都不好。”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這真的不錯。”鄧布利多遺憾地收回了糖果盒子,自己拿了一顆,放進嘴裡,露出享受的表情。沒有人知道鄧布利多內心的不忿:怎麼好像我會對她下毒一樣?我看起來是這麼沒品的人嗎?
親愛的老校長,安倍小姐只是擔心你給她下吐真劑。
“那來杯檸檬汁怎麼樣?”鄧布利多又拿出了飲料——這樣能減少小孩子面對校長的壓力,而且,只有學生在吃東西了,他才能跟著吃點不是?安倍小姐來的太是時候了,恰巧趕上午飯——下午第一節是魔法史,藉機逃掉催眠課好了——老人家不耐餓啊。
安倍晴子笑容更加僵硬,她說:“對、對不起,我不喜歡酸的。”
鄧布利多笑著收回飲料,心裡不由犯嘀咕:這個安倍小姐之前和西方魔法界都沒什麼聯絡,和自己也沒見過幾次,怎麼戒心這麼重,好像那些“先知”一樣,難道……
看鄧布利多還有拿出別的食物的意思,安倍晴子心中一緊,猛地站了起來,氣勢十足地說:“鄧布利多校長!”
“什麼?”鄧布利多有些驚訝的看著安倍晴子,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在鄧布利多面前,這麼勇敢的學生,還真的不多見。
安倍晴子深吸一口氣,表情神聖地說:“我要說的,是魔法界的未來。”
鄧布利多聞言,神色凝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鄧布利多的態度給了安倍晴子鼓勵。她抬起下巴,說:“霍格沃茲,是一所培訓幼年巫師的學校,她美麗,溫馨,偉大!年幼的巫師來到這裡,學習,成長,這裡是所有巫師的家!一個民族,想要傳承,最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下一代。這裡是巫師的根!”
鄧布利多很給面子的點頭,露出讚許的神色。
安倍晴子晴子見狀,微不可見地勾起唇角,而後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說:“可是,現在,這裡已經不能被稱為‘家’了……”
對,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先知”的搗亂——鄧布利多深邃的藍眼睛裡是滿滿的驚訝,他說:“安倍小姐,請問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不到麼……”安倍晴子的聲音中帶著深切的哀傷,她眼中含著淚光,說,“霍格沃茲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如今的這裡,滿是紛爭,不復安寧。這裡的孩子,因為陣營,因為嫉妒,因為成年人強加給他們的理想,早早的握起武器,彼此敵對。這裡再不是巫師最後的港灣了。”說著,安倍晴子輕輕地扶住桌子,柔弱而哀傷。
“……這只是小孩子的打鬧罷了,安倍小姐,你太嚴肅了。”鄧布利多嘴角抽搐,聲音和藹地說。
“不!”安倍晴子猛地抬頭,發現自己正好對上了鄧布利多湛藍的眼睛。她偏過頭,看向窗外,憂傷地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仰起頭,45度仰望天空,目光飄渺,說,“有人想要改變的,可是……”安倍晴子的聲音再次變得激昂,她說,“可是,他們在被針對!被敵視!被傷害!!!”
“……安倍小姐,請冷靜。”鄧布利多說。這姑娘在捶他的桌子,他的銀器快被振到地上去了。
安倍晴子一僵,她收回手,手指不自然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她撫上自己的胸口,語重心長地說:“魔法界不能這樣下去……”
“……那、那應該怎麼樣呢?”鄧布利多說。頭一次,他覺得被“先知”們圍上的斯內普先生,還有馬爾福先生,很悲催。
安倍晴子笑容羞澀,眼中劃過一絲得意。她柔聲說:“當然是改變……不能再這樣守舊下去了……無論是格蘭芬多,拉文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