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那邊動的手腳。”說完這句話,昆汀忍不住低聲爆了句粗口,“我那時候恰好在bronx分局工作,跟隨警局的人一同抵達祁家,才第一次見到了小時候的ilton。”
在腦海裡回想起了周斯復小時候的模樣,他抬眼望向天花板,唇角帶上了一抹戲謔的弧度:“那麼小一點,卻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天生帶著一股大少爺的富貴氣,就連英國的王子都沒他那麼傲。”
時添難得的沒吭聲。
他和周斯復初遇的時候,這人就跟個街邊小混混似的,活脫脫就是個刺兒頭,這樣看來,是後來被周律師給養歪了。
“我那時候只是個普通警員,沒辦法也沒能力把整件事調查得水落石出,只能先將ilton帶回局裡,試圖暫時保護他的安全。”昆汀意味深長道,“就和現在把你關在這裡一樣。”
“在那之後沒過多久,annie親自來局裡把ilton接了回去,卻私下裡找我問了duke的住址。”說到這,昆汀停住話頭,面上的神色漸漸變得黯淡下來,“我沒想到,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她。”
時添愣住:“她死了?”
“嗯。”昆汀淡道,“在那之後不久,突然有一天,annie半夜帶著ilton敲響了duke家的公寓門,說祁家還有人要對ilton下毒手,問duke能不能收留他。”
“當時的情況很危險,將ilton留下後,annie為了不讓追殺她的那幫人順著她找到兒子的行蹤,連夜就匆匆離開了。將小ilton藏好後,duke連夜跑出去尋找annie的行蹤,最後找了一整夜,都沒有找到她的人影。”
“第二天清晨,我們警局就接到通知出了警,有路人在哈德遜河一條幹涸的河道里,發現了一具女屍。”昆汀沉沉出聲,“我當時也跟著去了現場,第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具屍體就是annie。”
“我那時候打算佯裝協助,上前調查一番annie的死因,卻被負責現場的警長攔了下來。”他面帶冷意,“後來我才知道,警長不讓我們上前進行接觸的理由。”
“annie身上,帶著她從祁正書房偷偷順出來的,祁連電子近二十年來的鉅額偷稅漏稅明細,金額龐大,令人髮指。”
昆汀說。
沒等時添繼續發問,他便接著開了口:“找到了annie的屍體,他們又沿著河道找了好幾天,卻沒有找到ilton的行蹤,最後便都按照死亡定案了。”
往下壓了壓唇角,他的語調帶上了一絲嘲意:“當然了,找不到也無所謂,畢竟所有人都覺得,八歲的小孩懂個屁。”
“過了幾天,等duke親自找上我,想讓我從中協助,我才明白,annie為什麼偏偏要在臨死前,向託孤一樣將ilton留給duke。”
“……為什麼?”
“因為annie放在身上的那些資料,只是障眼法而已。就在收留ilton的第二天,八歲的小ilton交給了duke一份檔案,說是媽媽讓他藏在鞋墊裡的,要見到周叔叔的時候才能拿出來。”
盯著時添的眼睛,昆汀一字一頓道:“他當年交給duke的東西,是祁家操縱國會選舉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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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的事,不用昆汀再多說,時添用腦子一想,便已經能想出個大概。
在收留周斯復後,周律師為了確保安全,不敢將他就這麼留在自己的身邊,最終決定以父母雙亡的孤兒身份,將他藏到了一個偏遠地區的孤兒院裡。
然而在那之後,周律師卻繼續選擇留在祁家,為祁連電子賣命,背後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
手中掌握著足以撼動整個祁連電子集團的證據,在接下來的五年間,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