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公司律師的身份,苦心積慮地搜尋祁家更多的醜聞和鐵證,一心想為周斯復的母親報仇。
在周斯復十三歲那年,周律師重新回到孤兒院,將周斯復認養為自己的兒子,帶回母親的家鄉,在小城裡偷偷地將周斯復撫養成人。
在他的印象裡,周叔叔一直是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鄰居。他經常出差不在家,卻對兒子異常嚴格,只要周斯復一惹事生非或者考試吊車尾,就會拿著掃帚追著周斯復滿院子跑。
他從沒想過,為了年少時的摯愛,這個男人可以隱忍半生,做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莫名的念頭。
既然這樣,當年周律師的死亡,是否也與手中所掌握的那份有關祁家操縱國會選舉的證據有關?
那麼,周律師的突然暴斃,難道就是周斯復當年選擇遠赴美國,不惜以與自己分手為代價的原因?
漸漸穩住心神,時添抬起頭來,問面前的中年警官:“您可不可以告訴我,周叔叔當年真正的死因是什麼?”
昆汀默默瞥了他一眼,反問:“你知不知道,ilton今天為什麼會被bronx警局的那幫狗雜種帶走?”
時添如實搖頭:“……只聽到一些流言,不太清楚。”
在周斯覆被警方團團圍住的時候,他立在臺階前,有聽到一些賓客在下面議論紛紛。
有的人說是祁家內鬥,有的人說是祁家這位小少爺惹上了經濟官司,但卻並沒有聽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只要弄清楚這個,你就會明白,他當初為什麼會選擇成為一名汙點證人了。”
昆汀說。
話題越聊越深,他的煙癮忍不住又犯了,兩隻手不住地敲打著大腿,迫切地想要來上一口尼古丁。
看到昆汀停住話頭,盯著放在窗臺上的雪茄,止不住地砸吧了兩下嘴,時添頓時有些無奈:“……你抽吧。”
得到時添的允許,昆汀滿意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新的煙,叼在嘴裡點燃,臉上露出一副沉浸不已的表情。
將大半張臉掩在升騰的霧氣裡,他仰起頭來,朝半空中緩緩吐出一口菸圈:“因為在臨死前,duke留下了一條非常關鍵的線索,證明ilton確實是當年殺害他的兇手。”
“怎麼……這些東西你全都不知道?”
緩緩眯起眼,昆汀若有所思地看向對面人,“他在哈爾濱的時候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