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親就不給下車的架勢,看的時缺一陣無言。
“開門。”時缺握起拳頭,再次敲了敲車窗,“或者你想看我表演碎車窗?”
魏白眼神越發的陰沉,他吹了聲口哨,一隻手伸過來握住時缺的下巴,大拇指從上面輕輕劃過,不滿的說:“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表演一場車…震。”
時缺一本正經,“抱歉,我賣藝不賣身——魏先生,開門。”
魏白往時缺臉上吹了口氣,“不要這麼見外叫我魏先生,我和你可是我願意去幫你偷席泱內褲的交…情。”
時缺看他一陣,“我改口,你開門?”
魏白想了想,才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勉強可以接受。”
時缺毫不猶豫的拍開魏白的手,第三次敲了敲車窗,“魏白,開門。”
魏白慢吞吞的收回了手,邊嘀咕著“阿尤真小氣”邊開啟了門鎖,“咔”的一聲門被開啟了,他還沒來得及回頭衝著時缺說句話,時缺就已經下車走了好幾步遠。
前方正好從大門裡走出來的男人看到時缺,向著他招了招手,“哥,你怎麼才回來?客人差不多要到場了。”
時缺看了眼天色,“我和魏先生出去走了走。”
後面傳來某人不滿的巨大關門聲。“阿尤——去掉該死的先生兩個字!”
席泱詫異的看向魏白,時缺懶得理身後又開始犯病的某人,直接朝著席泱身後走了過去,走過席泱身邊時,他拍了拍席泱的肩,說道:“離客人到場還有一兩個小時,我先上去睡一覺,別來打擾我。”
席泱點點頭,時缺就頭也不回的進房子裡了,魏白追了幾步,席泱稍稍往旁邊站了些,擋住了他面前的路。
“席先生。”魏白看向席泱,“你不用去準備迎接客人嗎?”
席泱整理了一下手腕處的紐扣,“魏先生不正是客人。”
魏白笑笑,“作為客人,我現在要上去換一身能參加宴會的衣服,席先生這是不準備讓路?”
席泱作恍然大悟狀,“抱歉,我準備和魏先生多說幾句來著,沒注意到魏先生還沒有做好準備。”
魏白伸出一根手抵在了席泱肩膀上,微微一用力,眉梢挑起,“沒關係。”
他從席泱旁邊走了過去,抬頭看時,時缺房間的門已經緊緊關上了。他慢吞吞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微笑。
“真是一個好弟弟……”
魏白只准備在席家留到宴會結束,雖然他對“尤漠”的興趣很大,但是那也不過是他在空閒時拿來調劑生活的玩物,他並沒有為了戲弄“尤漠”而多在席家留幾天的打算。
宴會是席措的生日宴。
魏白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百無聊賴的擺弄了一陣手機,他伸出手,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看了幾眼之後,又面無表情的把它們全部刪了。
時缺走到魏白身後時,正好看到魏白把剛放進口袋裡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了耳邊,他的聲音懶洋洋的,提不起一絲勁的樣子。
“利茲……沒有看得上眼的,運氣糟透了……看來又要無聊一陣了。”他狠狠的踢了踢圍欄,脊背有些緊繃,“我用我車庫裡所有的車和你賭,席措今晚絕對不會退下來!我看得出來!”
“你必須相信我,我猜的一向都很準!你輸定了利茲!”
魏白懶懶的轉了個身,看到站在他身後的時缺後,也沒有露出什麼被發現了什麼違心事的表情,反而唇角一掀挑釁的笑了起來。
“利茲,你等著我回去劃花你那些難看得要死的裙子,哈哈!”
時缺面無表情的看著魏白拿著手機手舞足蹈,有些想退開等這個二貨打完電話再過來叫他下去。
“不不不!你不能動我保險箱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