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你敢動的話——艹!該死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拿到的鑰匙!”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魏白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時缺挑了挑眉,突然有了繼續聽下去的想法,但是還沒等他高興幾秒鐘,幾步開外那個完全無視臉皮的二貨就跳腳了,“不行不行不行!那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內…褲襪子!絕對不許動!翻臉!真的會翻臉的!”
“……”
時缺一格一格的轉過身子,朝著另一邊的樓梯走了過去,對於死前那些不翼而飛的衣服之類的東西,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在意,但是魏白總是要一遍一遍的提醒那些東西被他用來做了什麼用途,這還怎麼能不光火!
恨不得腳下就踩著那個混蛋,時缺沉著臉在拐角停了下來,要不是席措讓他來把魏白叫下去,其實他恨不得在魏白離開前一直避開那個變態。
時缺靠在牆上,抱著雙臂看遠處還在打電話、被手機那邊叫利茲的女人氣道臉紅的人,如果可以他很想見見那個能和這樣和魏白嗆聲的女人。
身後的樓梯傳來腳步聲,時缺斜了眼看向著樓上走來的幾人,死之前他見過那些人,席措對於工作能力強的私生子都很好,除了給了姓氏外,還給了一些不錯的工作讓他們為席家效力。
其實除了尤漠之外,席措對每一個孩子都不錯。
“尤漠?”走在最前頭的男人突然奇怪的叫了一聲,然後快步朝著時缺走了過去。
時缺懶懶的看著他,尤漠的身高可以讓他俯視很多人,這樣的視角讓他可以毫無壓力的面對那些意圖用氣勢壓倒他的人。
他稍微站直了一些,沒有再靠在牆上,唇角微微彎了彎,“幾位席先生怎麼都來了?”
當前的人名字叫席未,時缺勉強只記得這一個人的名字,另外兩個人只是眼熟而已。
席未笑著捶了捶時缺的肩膀,“出院之後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除了席泱之外,尤漠和所有席家人的關係都不好,知道這一點,面前這個人故意討好的行為看起來就變得十分滑稽。時缺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回答道:“還不錯。”
“聽說席老爺這次準備讓你回席家了,你可算是熬出頭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啊。”席未看著時缺的眼神不明意味,話裡卻是慢慢的豔羨。
雖然給了姓氏,但是所有私生子都是不被允許喊席措父親的,除卻生疏的席老爺這個稱呼外,他們沒有其他選擇。
時缺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肩,自從魏白時不時的喜歡偷襲他的肩膀外,他就非常厭惡別人觸碰他的肩膀。
不過表情還是淡淡的沒有表現出來任何厭惡。
“你們怎麼知道?”時缺不動聲色的朝後退了一步,“不過,如果知道這個訊息的話,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拒絕了。”
那天席措和他談論這件事的時候,除了不知道從哪裡偷聽的魏白外,應該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訊息。
席未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你在開玩笑嗎?剛剛在樓下席老爺已經宣佈這件事了。”
時缺一愣,後知後覺的發現席措讓他上樓來找魏白的真正意圖——怒火不由得燒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回席家的事情,更不想被席措這樣逼著回到席家的行列裡。
更不用說席措想要他回席家,也僅僅是因為魏白親近他,所以才想透過他來討好魏白而已。
一瞬之間,站在拐角的四個男人表情都不好了起來。
時缺氣得都快笑出來了,更別談原本席未一行人,他們本來就輕視尤漠這個不被席措承認的席家最底層的人,尤漠得到能回席家的准許讓他們嫉妒到眼睛都要燒紅了,結果尤漠居然表現出一副毫不知情被迫接受的姿態。
“你們這樣看著我也沒有用。”時缺冷冷的抬眼,“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