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護短的滋味,的確很讓他開心,可是他不會要,所以他拒絕了,要等到下一次時缺主動關心他,或許已經是一種奢望。
時缺的房子從買回來之後,因為種種原因,僅僅只用了幾天,時隔幾個月再回來,時缺本已經做好了晚上去時離家借住的準備,卻沒想到房子裡已經被人專門打掃過了,甚至天花板上的燈也被擦得乾乾淨淨。
不用想也猜到這是誰的功勞,時缺站在門口沉默了一陣,還是換了鞋走進了房裡。
時缺並不想習慣席泱的溫柔,畢竟他不是柔弱的女人。
整理完行李之後,時缺去浴室裡洗了個澡,船在大海上航行了將近一天,等他想起要做晚飯時,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
廚房冰箱裡被塞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水果,時缺選擇性的遺忘了它們的來源,拿了些到水池邊清洗,下鍋之前卻發現調料盒裡的鹽已經全部壞了。拿著鍋鏟的男人無奈的在廚房裡找了一圈之後,默默的換下了身上的睡衣,下樓去了。
時離忙著公司的事情,並不知道時缺已經回來了,不過他下班的時間時缺一直摸得很清楚,像這樣的週五,時離一定會在七點之前就回家。
按了幾下門鈴,時缺安靜的等了一陣,房門才被人慢慢的推開,穿著圍裙的男人站在門後沉默的和時缺對視了幾秒,淡定的把眼裡的不耐煩收了起來,嘴唇一勾,笑了。
“尤先生怎麼來了?”
時缺也沒有想到開門的會是時離在A市工作的情人左素,左素先開口說了話,他便淡淡接了句,“我家就住樓上。”
左素還是笑眯眯的,輕輕咬著字音,“就在樓上啊。”
時缺掃了眼房裡的情況,沒有看到時離,便問:“時離呢?”
左素向著房裡走了幾步,說:“他剛下班,去洗澡了,我正在做飯,尤先生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
時缺毫不懷疑左素這句話裡的真誠度為零,雖然很想逆著左素的意思留下來,不過想到時離,還是回絕了。“不用,我只是來借鹽的。”
左素眼裡的笑意立刻多了幾分,他走進廚房裡拿了一袋鹽出來,絲毫沒有讓還站在門口的時缺進來的意思。“給。”
時缺面無表情的看了左素一陣,轉身就走了。左素在他身後輕輕關上了門,估計是不想讓時離知道有人來過。
不過時離還是在時缺準備炒第一盤菜的時候衝上來了,剛洗完澡的弟弟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一伸手就抓住了時缺的手臂。
“回來了居然不通知我,太沒有義氣了。”時離冷冷的指責完,說,“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吃完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被以往的弟弟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說話,時缺不由無言了一陣,心裡卻還是軟了下來,慢慢的回去拿了鑰匙之後就跟著時離一起下了樓。
餐桌上,左素明顯對還是被時離扒拉下來的時缺表示了不歡迎,時缺看了他一眼,沒有在意,時離問了他幾個問題,他乖乖答了,儘量避開了一些會讓時離深究的回答。
等到時缺先吃飽了,準備先回樓上,時離也立刻放下了碗筷,衝著左素說了句“你不要過來”,就拉著時缺進了房裡。
時缺皺著眉被時離按著坐在了床上,正準備問時離準備做什麼,時離就拍了拍他的右肩,問:“之前演唱會上的傷我不擔心了,你左肩上的怎麼樣了?”
聽完,時缺頓時愣住了。
他被穆唯一開槍傷了左肩的事情,明明只有重簡魏白知道而已——時離又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之前(三)
“你知道這個傷口?”時缺皺起眉。
時離理所當然的回答:“我知道,至於我從哪裡知道的你不用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