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看著我:“也許下一次,我還有什麼需要利用你的地方呢?老主顧了,你會給優惠的吧?”
滾你大爺的!
當我回到經濟型酒店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門口的小藥店還沒有打烊。
我踏著夏夜驅散不盡的燥熱走進舒適的空調房,買了一支驗孕棒。
秒紅。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地癱坐在馬桶邊,腦子裡嗡成一團漿糊。
我想不通,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半個多月前,我賣了‘初夜’給邵丘揚,之後陪遊……前前後後的這幾次,都有保護措施啊!
難道是某天我睡著了,他又壓了我一次半次?
我混亂極了,幾乎失眠了一整夜,天剛亮就跑到最近的門診醫院掛了號。
“看大小,有六十多天了,打算要麼?”B超醫生用儀器在我小腹遊走了幾個來回,我卻躺的平靜像具屍體——
“已婚了沒?問你要不要——”
“要……要什麼?你……你說什麼!”我一個激靈坐起來:“六十天?”
這怎麼可能!
“你上次月經什麼時候啊?怎麼自己糊里糊塗的?”醫生把報告丟給我,喊了下一位。
我晃著身子走出B超室,腦中落雷一般被劈出了一個個驚悚的畫面。
六十天,孩子不可能是邵丘揚的。
而是那天在包房裡,將我矇住眼睛強上了的……那個神秘客人的!
他是誰?他是誰!他到底是誰啊!
☆、043 沒有一點兒線索
“我還以為,你傍上了邵家二少這樣的大人物,再也不會來我們夜如瀾了呢。”桃姐正在屏風後面做SPA,見我來了,揮揮手叫技師下去:“七月啊,姐少了你這麼一棵搖錢樹,可是肉疼得很呢。還好有阿珍——”
“什麼?你說阿珍——”我從西陵島回來以後就沒有再來過夜如瀾,這一晃一星期過去了。要不是因為又換了兩家醫院確定我腹中胎兒的孕期,我也不會走投無路地來找桃姐。
“你還不知道啊?阿珍現在在我這兒重操舊業,可是紅得比當初還甚呢。”
我一想到阿珍就亂了方寸,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說桃姐,我想求您一件事。
桃姐白我一眼,說我可有日子沒交份子了。
“不,不是為錢,我是想問問,就當初那個客人——”
我輕輕扶了扶肚子,沒敢把意外懷孕的事告訴桃姐。只吞吞吐吐地說,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桃姐劈頭就給了我不輕不重地一擰:“我說杜七月你有點心眼沒?老孃我花了幾千塊給你做的修復手術,現在邵家二少錢也給了,人也買了,你是橫豎想拆臺啊!當初那個事就是意外,你當做了一場春夢不行麼!還他媽整天掛嘴邊啊?”
“不是,桃姐我——”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懇求,說我就是想看看那天的監控錄影。
桃姐迷上眼睛,心滿意足地抽了一口水煙。揮揮手說隨便我,一晚上人來人往的,監控錄影能看出個鳥啊?
但我不死心,道了謝以後就離開了SPA館。
“哎呦,桃姐沒跟你說啊?咱這兒大門口的監控錄影足足壞了半個月才修。你要查的那天恰好就沒有。”夜如瀾的保安師傅一聽我的要求,就連連搖頭:“你是丟什麼貴重物品了?”
我遺憾地哦了一聲,說沒有,多謝了。
華燈初上,夜如瀾再一次披上她淫逸絢爛的舞紗,在黑夜裡跳成一隻精靈。
我抱著肚子裡這顆莫名其妙的小心跳,難受了一整條長廊。
我是被強暴的,它的父親,是個不知名的流氓。
也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