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姐一雙眼眯成了月牙,抱著支票差點親上一口了:“好好好!何少怎麼說就怎麼是,哎呦!我們阿珍也真是好福氣啊!”
看著桃姐屁顛屁顛地背影,我捏著眼前的溫檸檬水,我說何先生,您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呵,我們這種人哪有認真的?”何許端起酒抿了一口:“錢多,燒的。”
我呵呵了一聲,說我能理解,物以類聚嘛。
站起身,我竟突然覺得腹中一陣絞痛,不由自主地彎下腰!
“杜小姐你沒事吧?”
“我…。。”我手腳冰涼,頭上汗水涔涔。
“我送你去醫院!”
躺在急診室床上的時候,我不得已向醫生說明了我懷孕兩個月的情況。
“胎兒沒什麼問題,考慮到你這個狀況,也許只是偶發的腸絞痛。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你懷孕了?”何許站在門口,一臉懵逼:“臥槽,邵丘揚這個畜生,跟他說了玩這個要戴套子戴套子!”
我跳下床,捉起何許便轉到無人的樓梯間去了:“何先生您別亂說,我認識邵先生才幾天啊?”
“也對哈。”何許皺了皺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