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個人。歹徒把他往死裡打,要不是後來我爸報了警,他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他被打的奄奄一息,渾身沒一個地方是好的。而且,連……那個也……醫生說他殘廢了,永遠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於是,我就嫁給他了。我以為這樣做至少能讓自己良心舒服些,畢竟石東是為了我才弄成這樣。可是後來我才懂,愧疚和報答不過是我一廂情願地尋求心理安慰。
石東不願意承我的情,也無法再回到當初那些無憂無慮的生活狀態下。
他每日每夜地對著我。漸漸地,從不甘到煩躁,從煩躁到暴戾。
後面酗酒賭博,把我爸的積蓄和房產都敗了進去。再後來……就逼我去夜如瀾跳舞。”
等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如釋重負地嘆息了出來。
這麼些年了,我從沒有如此平順而完整地試著把這段經歷告訴一個局外人。就像一個打碎牙齒和血吞的倔強女孩,我不願在別人眼裡的唏噓後,再捉出假惺惺的嘲諷。就比如像,邵丘揚這個混蛋樣——
“邵丘揚,你笑什麼?你覺得我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