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外建一座劇院,集休閒度假莊一體的配套設施。如果你願意過來表演,我只掛你一個人的臺。”

“邵丘揚……你能不用掛臺這兩個字麼?”我覺得脊背冷颼颼的。

“那就,翻你一個人的牌子?”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手機響了。

“杜七月女士麼?”說話的是個陌生的女音,甜甜脆脆的:“我這裡是雲江療養院,你的丈夫石東醒了。希望能馬上見到你!”

我直接把手機給甩出去了!

“你怎麼了?”邵丘揚被我嚇了一跳。

“石東……”我眼裡的恐懼只是一種條件反射,抖擻著唇,我說石東醒了。

邵丘揚放下筷子就起身,我一把拉住他袖子:“你幹什麼啊?”

“再打一頓。”

☆、056 心疼

被扔在地板上的手機裡還在出聲:“喂?杜小姐?杜小姐你在聽麼?您的丈夫石先生迫切想要見您一面。他的頭部受了重傷,很多記憶錯亂缺失,如果您不方便,能聯絡到他其他的親屬麼?”

我冷靜了幾秒鐘,爬過去把電話接了起來。

“好,我知道……明天一早吧。”

我答應了護士,明天一早就去療養院。不為別的,只想送佛送到西。

雲江療養院地處S市與T城邊界的郊區,很多年前由一家房地產巨頭開發的,以福利為一,盈利第二。

當初邵丘揚就把石東扔在這兒。幾個月下來,我也沒怎麼去看望過。

這段路開車過去要六個多小時,邵丘揚堅持要陪我去。

但我總覺得他的目的性稍微有那麼點太明顯了,因為今天開車的司機就是上回把石東放倒幾個月的保鏢。一張臉上寫滿了‘這次一定要打到死’的宣言。

我一路忐忑,就像要再次觸控噩夢的源頭一樣。

我多麼希望護士可以告訴我,石東死了。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跟我說說你和那混蛋的事。”邵丘揚問我:“你提過是因為覺得虧欠他,才跟他結婚?”

我說那事講起來太長了。長得就像上輩子似的。

因為當年的石東,和那個虐待我的魔鬼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我跟我爸來到T城,就一直住在華菱藝校後面的教職公寓福利房裡。石東是樓下小賣鋪家的孩子,跟我同歲。平時打個醬油取個報紙,一來二去就混得熟了。

我是村裡的孩子,起初講話有口音,總被那些同齡孩子欺負,全是他幫我出頭。那時他很瘦小,還沒我的個子高。天天身上帶著傷,最後硬是把整個大院的孩子都揍服帖了。

他爸是個酒鬼,在他十四歲那年喝多一頭跌進窨井裡了。他繼母把家裡值錢的東西打包一團,拋下他跟隔壁老王私奔了。

石東不是讀書的料,也沒什麼一技之長。後來初中畢業就去當兵了。三年服役回來,在我們校旁邊的一個機關做保安。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辭了。他說他想帶我過好日子,不能一輩子就這麼渾渾噩噩。

於是他跟哥們兒幾個合夥跑運輸,想趁著年輕賺幾個錢,一定要風風光光地娶我進門。

我爸說,雖然那混小子橫豎不太著調,但對我一片真心,任勞任怨。這些年,也就預設了他跟我來往。

再後來,我藝校畢業了,就在華菱做老師。實習期的時候……發生了一次意外。”

我永遠也忘不了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我先下課,就回家煮好了飯想給我爸送學校去。他那時趕著帶學生排練,食堂都懶得去。

結果就在從家到學校的那一小段林蔭路上,幾個歹徒突然就衝了出來把我綁走了。

後來石東來到那座廢棄倉庫救我。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