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手段,你覺得很爽麼?可你有沒有想過,她會怎樣傷害我呢!”
“我以為我能保護你不受一點點委屈。可是看到她出事了,我也是真的心疼。”
“邵丘揚你心疼個鬼啊!她受傷難道不是她活該麼!”我本來也可能會發更大的脾氣,但一隻幼小的貓大概是沒能搶飽食物。這會兒可憐兮兮地從我們兩人腳下鑽來鑽去,咪嗚咪嗚的。看的人心裡暖暖的,也就吼不出分貝了。
我怔怔地看著這隻小饞鬼,轉臉瞅瞅邵丘揚:“所以好東西,應該一點一點給出去。一下子都放了,口袋一空,恩反成仇。”
“你現在的工作有找落了麼?”他把話題轉的很生硬,我點點頭:“我會去找幾個學校再應聘的。你放心,我還有點錢可以租房子,會盡快搬走。”
“我搬走。”他說:“那套公寓,我前幾天叫阿宇辦好了手續,已經過戶到你名下。過幾天你要是有空的話,自己去交易中心補個簽字材料。”
“什麼?”我震驚不已。
“之前不是說要結婚麼?我想當是個誠意了,就在婚前辦了。你的證件我都有,也不算麻煩。”
“邵丘揚,你——”
“七月,我就是個賤人,配不上你。”邵丘揚起身,丟下這樣一句話後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踩了淚腺,抱起地上的貓咪哭得一塌糊塗。
今天是九月十號,我沒有教師節可以過了。
回到家,我找到了被他放在抽屜裡的一些房產檔案。就像他說的一樣,有些賤人,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可是我就是矯情。我還想要愛怎麼辦?
那隻貓被我從醫院的花園裡帶了回來,吃飽了撐的真是,剛給它洗了個澡就被咬了一口,害得我屁顛屁顛地去打狂犬疫苗。
但我並沒有把它丟出去,因為我覺得——這二十六年來,我應該試著學一學一個人生活了。一開始,太寂寞,哪怕是個貓,能陪伴一陣也好。
邵丘揚之後就沒有再出現,也沒打電話給我。只有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他的助手過來幫他打包了一些東西。
貓很不要臉,直接就把他的床佔了,雄赳赳氣昂昂地成為了家裡的男主人。
我問阿宇說,邵丘揚會住在哪裡?
“可能先住酒店吧,等下個月青樊灣專案開工,他可能就會搬過去了。”
也就是說——
他與我的生活再也沒有交集了?甚至不用在同一個城市!
他再也不會隨便跑到我跟前來,對我下喪心病狂的陰謀,也不用一言不合就啪啪啪,說那些下流又帶有侮辱的話。
我不用再去糾結他的愛裡有多少成分是牽掛,多少成分是理由。他與陶藝琳以後還會不會有瓜葛,這些都他媽跟我沒有關係!
恩,這房子真不錯。T城現在的市價,得值七八百萬吧?軟裝潢一點一滴都是我採購的,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幹嘛裝逼買那麼後現代的風格啊!
邵丘揚……歸根到底,你對我,也還只是給得起錢而給不起愛麼?真過分。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梁希哲給我的名片。打通了像花兒一樣的幼兒園電話。
別誤會,幼兒園的名字就叫像花兒一樣的。也不知道院長是個多麼意識流的人物。
簡單進行了一下電面,我也很不要臉地提了梁希哲的名字,沒辦法這就是個拼人脈的世界。
“杜老師,我們芭蕾舞班級主要針對的是五歲左右的孩子,關於這個,因為以前你沒有幼教的經驗,又沒有婚育過。所以我們也不好說到底適不適合。那要不這樣吧,明天下午你要是有空的話參加一下面試?”
我當然說好啊,我本人信心滿滿,就憑我這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