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那首《怨湖》就是我爸的作品,後來因為這舞拿了一項又一項的獎,這兩人也並非完全八竿子打不著的。
“那既然這樣,剩下的事,杜小姐就不用我們來幫忙的了?
陶藝琳女士在一定領域內也算是個有名氣的公眾人物,這樣的事曝光出去總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所以我希望您,恩,明白一些規則。我們事務所,對客人的委託負責,但對客人後續行為造成的影響,
是不會負責的。”程風雨說的嚴肅也說的誠懇,我這麼拎的清的人,當然一口答應了。
將所有的東西收整好裝進袋子,其實我有我自己的盤算。
回去按照這些資訊畫個時間軸,說不定真的能找到她與我父親的一些交集——印象裡,她已經不止一次在挑釁我的時候故意扯上我爸了。
如果讓我相信她只是隨口那麼罵罵的,那我的智商真可以餵狗了。
可是,零零碎碎的線頭擺在這兒。我又該找誰來幫我盪開迷霧,找誰來教我抽絲剝繭。找誰來陪我承擔未知的福禍呢?
我看到邵丘揚站在院子裡吸菸,背影在乾淨的朝陽下拉得很長。
我很難受,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調查陶藝琳的事——也許,是想要從另外的角度來走進她的世界?
現在,他知道了很多難以想象的過去和黑詬。他會更加心疼她的吧……
我心裡有點難受了。
一方面大抵是為他之前無數個曖昧的不捨,另一方面也是覺得頗為丟面子。好像我是因為不甘和吃醋,才跑過來請偵探調查情敵一樣。
——橫豎都是我輸得最慘呢。
程風雨陪我走出院子,邵丘揚扔了菸蒂,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我。
“那,杜小姐如果沒有別的什麼疑問的話,請自便吧。”程風雨跟我和梁希哲告別後。又抬眼望向邵丘揚:“至於邵先生,您委託的第二件事,我很抱歉,暫時還沒能得到任何有效的線索。”
“想聽就過來聽吧,耳朵豎的那麼長幹什麼?”邵丘揚叫住了我猶猶豫豫的背影。
“我不是……我還有事要去辦,所以先走一步。”紅著臉,我表示我真的沒想打聽你的其他私事。
“我只是在請人幫我查查,我那個很小就走失了的哥哥。”
對哦!我記得邵丘揚提過,他還有個同父同母的兄長,一歲多的時候就丟了。
然而程風雨表示,他只是名字起得牛逼了一些,並不能真的呼風喚雨。
“令兄長失蹤的時候,邵先生您甚至還沒有出生。不但無法提供他的相貌特徵性格特點,失蹤細節,甚至於現在,連您的雙親都已經過世了,這實在是太過於大海撈針。”
梁希哲站在我身邊,表示說,查詢失蹤人口為什麼不找警察啊?
我表示這個提議貌似有點強行插入冷笑話的意味。
“算了,我也只是抱著一丁點希望試試看罷了。也有可能,他早就不在人世了。”邵丘揚向程風雨道了聲謝,承諾會盡快把尾款划過來。
前後走出了事務所的大門。我問邵丘揚沒事吧?
不管是為陶藝琳不為人知的過去,還是因為查詢親人未果,我相信他的心情一定不會太好的。
“七月,能跟你單獨說幾句話麼?”邵丘揚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梁希哲。
我點頭,抱歉地看了梁希哲一眼。
“哦,那我去加個油。等下回來找你。”梁希哲很知趣地離開,反而弄得我渾身都覺不好意思。
等梁希哲把車開走後,邵丘揚請我上了他的車。直接就問我為什麼去查陶藝琳。
我的答案不卑不亢不心虛,我說我真的是為了我爸爸。
“我一直都覺得陶藝琳好像認識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