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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

“你不是說,她的成名舞曲就是你父親與別人合創的麼?認識也不奇怪吧?”

我說我本來也以為生活就是這樣,發生什麼都不算奇怪。但現在想想,太多的巧合,太多莫名其妙的愛憎,讓我不查不行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是因為吃醋才去針對她的。”

我有點不爽了,我說邵丘揚首先我從來沒有針對過她,其次,我……沒有吃醋。

“第一句我願意相信,第二句我寧願不信。”

我嘆了口氣,我說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我覺得在我與她之間的矛盾裡,總歸不像是隻隔了一個你那麼簡單。

“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邵丘揚,咱倆這樣也不錯。萬一有天我要是跟那個女人不共戴天了,或者生死存亡二選一了?你……完全不會有為我而為難的理由吧?你會站在誰的立場上呢?這個,還會有懸疑麼?”

“我當然是站在真理的立場上。”邵丘揚跟我開著義正言辭的冷玩笑,我卻笑得差點掉出淚水。

我說邵丘揚,我永遠忘不了你抱著受傷的陶藝琳,一副三觀盡毀的表情。

在愛情面前,真理算狗屁啊?

伸手去推車門,我說我要下去了。

“梁希哲快要回來了,回見吧。唉——喂!邵丘揚!”

個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門給我鎖了!這會兒伸胳膊一甩,一把替我拉上安全帶,同時將油門踩上了!

“喂!邵丘揚你放我下去啊!”

“我知道你們也要去療養院,而我可不想等下再假惺惺地說一句‘好巧啊,你也在這’。”

“可是——”我急了?“邵丘揚你有事說事。不要這樣啊,梁希哲還在等我呢!”

“我討厭他。”男人皺緊了眉頭。

“你在說什麼啊!”我說昨晚你發微信給我的時候,不是說覺得他還挺不錯的麼?

“那時我還不知道他是梁兆坤的弟弟。”

“誒?”

剛才在事務所隨便提的那麼一句,讓我明白了邵丘揚那麼大的專案自然是不可能不貸款融資的。

“可是人家不是已經幫你借貸了麼?幹嘛還弄得那麼大怨氣。”

之前聽齊楚的意思,青樊灣認資都已經到位,馬上就要落成開工典禮了。銀行也是要控風險,要吃飯的。四十個億的大專案啊,那個什麼恒生銀行的行長對你夠意思了!

“他變態。”邵丘揚一走神。差點闖了個紅燈。

我說我不管你怎麼評價別人,但你不能這麼不講究地讓我放梁希哲的鴿子。他喜歡我,今天我把實話告訴你。不管我喜不喜歡他,但總不能這樣對人家。

“七月,”邵丘揚踩了剎車,目送著前面穿斑馬線的老奶奶悠悠地過去:“等一會兒,你要帶著你的現男友去看望你的前夫,然後順便遇到你的前男友去看望他的前前女友。

現在就只有這四十幾分鐘的車程,你能不能陪我好好待一會?就……我們兩個。”

我同意了,然後滿懷著一百二十分的歉疚,給梁希哲發了條微信。

我說真對不起。我和邵丘揚有點事情要講,你先去福利院等我吧。我們過去匯合。

梁希哲很快回復了,他說好,他要是先到的話就想去跟石東聊一聊。

路上,邵丘揚平靜地給我講了他和陶藝琳的事,就像上一次——我平靜地敘述石東的事一樣。

“我從沒碰過她,因為她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就加入教會社團。哪裡崇尚與聖經新舊約相關的一系列什麼狗屁滌潔身心的方式,其中有一條就是——婚姻完成之前,女子要保持純粹的聖潔貞操。

說白了,她就是用禁慾的藉口據我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