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的怎麼保護自己。
出來賣……都不戴套的麼……
我到隔壁的休息室去看淺淺,女孩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到了天黑反而精神了。
兩個女警換班出去吃點宵夜,我陪在不聲不響的女孩身邊,卻不知該跟她說點什麼。
因為她問我,梁叔叔呢?
“梁叔叔他執行任——”
“他犧牲了麼?”淺淺眨著大眼睛看著我,悲傷隱藏的很好。
我剛剛去了樓下,梁希哲的手術已經結束,現在還在觀察室等待48小時的危險期。
我進去看他的時候,在耳邊輕輕說了謊言。我說你一定要沒事,我會答應跟你結婚的。邵丘揚就留給你哥好了。
剛才路過外面,我看到梁兆坤在陽臺一支接一支地吸菸。邵丘揚過去的時候,他隨手就把菸蒂遞了過去。
那個從不溫柔又很有潔癖的死男人,破天荒地接過來,大概是沒忍心拒絕吧!
唉……情債你等著肉償吧。
“杜老師,梁叔叔告訴我說,他是警察,就算犧牲也是很光榮的。就像我爸爸一樣。”淺淺扁著小嘴,眼淚卻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求求你杜老師,如果梁叔叔也也犧牲,你千萬別告訴我好麼?
這樣我會以為,他像我媽媽一樣,去做很重要的任務,他一定會在很遠的地方一直看著我的,是不是?”
“淺淺,你說的對,”我抱著女孩的小腦袋,眼淚滴在她柔軟的頭髮上:“他們不會犧牲的,一定不會的。”
淺淺哭著哭著就累了,趴在我身上沉沉地睡著了。女警回來,我囑咐了幾句就把孩子交還給她們。出了休息室,就看到了邵丘揚。
“我以為這孩子早熟的程度,可以承擔……這些事呢。原來還是不行。”
男人靠在走廊牆壁上,重重嘆了口氣。
我漠然抬頭看看他:“那你呢,你已經這麼大了。不是一樣被……被保護的很好麼?”
隱瞞是不分年齡的,只要足夠疼愛。
“七月,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邵丘揚叫住了我。
肩膀凜然一抖,我不敢說話。
“我又不是傻子。前段時間,偷查了齊楚的血。”
決堤的淚意肆虐,我說邵丘揚你是怎麼忍得住的啊?你不難受麼?不想哭麼?
“他會死麼?”
我點點頭,咬住哽泣。
“很好。”他仰起頭,靠在牆壁上閉住雙眼:“等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就可以陪那個魔鬼下地獄了。”
“邵丘揚!”攔腰抱住他轉身黯然而去的腰,我咬住他西裝的背襟:“我才是魔鬼的誘餌,她恨的人是我!是我杜七月,是杜民修的女兒!”
“七月,沒有人應該為另一個人的心態和仇恨來買單。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成年人自己的選擇。
你沒有任何錯,就算有錯,也只是因為你一不小心就好得讓我情不自禁愛上了你。愛到拋棄承諾,愛到無法自拔。
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帶在身邊。我會迎著她的子彈去。讓她明白,我就是要用對你的愛,打敗對她的恨。
為我們的未來,也為那些無辜的朋友們。”
我就這樣靜靜地抱著他,在這個充滿死亡的威脅和脫險的希望交織起來的冬夜。
我們抱了很久很久,連心跳都快形成共振了。
“七月!丘揚!”聽到何許匆匆過來,我警惕而焦灼。
這種時候,誰願意看到醫生慌慌張張的樣子啊!
“他們怎麼樣了!沒事吧!”
“他們暫時還沒事,我…。。”何許擺擺手:“我聽程先生說了阿珍的事。”
我點點頭。回饋彼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