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喘了。
“寶哥,揍得很過癮啊,這丫的嘴臭,寶哥要不要試試。”保國修理了那仨,就替楊宗保守在樓梯口。
楊宗保一臉淫笑的走到那仨面前:“嘴巴不好可是會惹禍的呢。”
一手提起白頭髮男人的馬尾辮:“你個男人好好地,這麼喜歡早衰?要不提前幫你實現地中海啊?那可是這男人的標誌呢。”
楊宗保說完,從兜裡拿出了手術刀片,給白髮男人剃起了河童髮型。期間男人想反抗,但是楊宗保手稍微一用力,劃破了他的頭皮,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那孫子不敢動了。
“還有你,說你什麼好了,當我什麼?”楊宗保這邊一放開白頭髮的男人,轉向羅衝。
“你,你不要過來。你們給我小心點,這個仇我會報的。”
有這樣求饒的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用。
楊宗保沒有可以,一腳踏在了羅衝的那貨上,稍一使力,羅衝就發出殺豬似的叫聲。
啪……
楊宗保右手抄起了酒瓶就給衝過來的胖子一酒瓶子,算是給他的回禮。該報仇的報了。楊宗保點了一支菸,不錯夠味。
“我說保國,這孫子,你也留這麼久?要我早解決了。”
“嘿嘿,寶哥,這年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多著呢。”
“走吧。”楊宗保也揍累了。開始下樓梯。後面那些要上樓梯的人不自覺地分隔在兩邊。讓他們二人出去。
“寶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這出。”保國出了酒吧之後總覺得不太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不過你身手哪裡學的,不錯啊,有點進步。”楊宗保避重就輕。
“嘿嘿,這些年道上混,總的有些拳腳功夫。不過寶哥,你也不錯呢。”
“今天那小子有麻煩沒?”
楊宗保是指今晚上他們的動作是不是大了點。
“有。”保國很肯定的說:“那小子什麼來歷不知道,平時也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他的兩個朋友從來沒見過。好像是最近才過來這邊的。不過現在想起來,這小子也就是這一年來認識的。”
“哦,這一年來的人比較多啊。”
“嗯,好像是突然多起了很多人。”
“去查查。”楊宗保說完把菸蒂弄滅了,四處找垃圾箱。
“唉。”保國被吩咐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高興,興沖沖的走了。
看到保國走遠了,楊宗保又回到了“肚皮”酒吧。
裡面的人見到楊宗保再次進來,都很吃驚這人肯定有病吧。
“喲,你還來幹嗎,想跪下來求饒啊?晚了。”羅衝還在處理傷勢,不過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看場子的,人多勢眾,底子足。
“沒打算。”楊宗保左右找找,找稱手的東西,但是這酒吧的資源極度匱乏,除了酒瓶子就沒有別的材料了。罷了,酒瓶就酒瓶吧。本人還是比較喜歡棍子的說,揍人不見血的,酒瓶子總是弄得血糊糊的,髒。
“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想幹嘛?”羅衝好笑的看著楊宗保。
“揍你,揍得你不找我麻煩。”楊宗保的思維還是蠻簡單的,自己沒有足夠的背景,只能這樣死纏爛打。為了避免被對方總是打擾,還是自己纏著對方好一些。
“你真搞笑呢。”白髮地中海,憎恨的看著楊宗保,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少說廢話。”楊宗保衝了上去。平時看起來沒什麼肌肉,主要是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和實戰出來的肌肉不一樣的。前者更注重視覺上的美觀,後者則是為了實際。很明顯的例子就是民工絕對不會有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材好看。
不多時,楊宗保就全身傷痕的被人扔了出來。
“就這樣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