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鬥,哪涼快,哪裡待去。”
來人啐了楊宗保一口唾沫之後,轉身就走,就沒有理睬他了。
楊宗保躺在地上,暗自發笑,很久沒有這樣拼了,這麼傷筋動骨的事情很久沒做了。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以前自己在精神病院自保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為了不讓別人覺得自己好欺負,就一次次的主動上門捱揍。直到讓對方絕對自己是條惡犬,不再找自己麻煩為止。這些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勢力不強,如果自己實力夠強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弱小者的悲哀啊。
臉上傳來冰涼涼的感覺,楊宗保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保國蹲在了自己的身邊。
接過啤酒,掙扎的坐了起來。啤酒一入喉,嗆了一大口。把剛才憋在嗓子裡的濃痰咳了出來。
“還沒走呢。”楊宗保肯定的說。
“嗯,看你表演呢。”保國壞心腸的說。
“呵呵,你要付錢的。”楊宗保斜眼看著自己的發小,心想剛才不知道幫忙。
“別這樣看著我,不是我不去,是我覺得這樣太丟人了。”
楊宗保的表情龜裂了,擦傷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了,別誤解,現在該我了。”
保國喝完最後一點啤酒,把啤酒罐捏癟了,投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走了出去。
“真是的,要講衛生的。”楊宗保掙扎著爬起來,全身骨頭就和老舊的二八腳踏車一樣,磨得人耳朵生疼。
忍耐著疼痛,把地上的啤酒罐子找了個垃圾桶扔了進去。這幫犢子手不狠啊,看著表面磕磣,其實沒斷一根骨頭。不知道是自己幸運還是他們沒手段,反正楊宗保自我感覺還好。
隨便找了個地坐著,點起了煙。等待著。
十分鐘過去了,保國還沒有從對面的酒吧裡出來。這娃真能打。楊宗保又點了一根菸,10分鐘又過去了。還是沒出來。
當楊宗保要進去的時候,保國被扔了出來。還被踩了幾腳。
“嘿嘿,被胖揍了?”楊宗保點了一根菸給保國塞進嘴裡。這傢伙躺在地上裝死,嘴唇上是沒有一絲完好的地方。塞進去的香菸,整支瞬間都被染紅了。
“真丟人啊。”保國躺在地上,雙手雙腳大開。
“是蠻丟人的。”楊宗保用腳踢了一下在地上躺屍的保國:“能起來,再陪爺進去一趟。”
“能帶上小弟不?”
“不能。”
這天晚上就看見兩個渾身帶血的人數次闖進一個名叫“肚皮”的慢搖吧。最後被人扔出來,被路人打120給接走了。
楊宗保這次斷了幾根肋骨,被送進省立醫院。急診室裡大家都有些面熟。見到楊宗保總是忍不住竊竊私語。因為手被砍傷了,血液不止,還是楊宗保自己紮緊了上臂,才止住血。現在被急診送往手術室進行縫合。
保國皮糙肉厚,但是脾破裂了,也是個悲催的主。需要被送進手術室切脾。
楊宗保躺在手術室裡,感嘆真是人生無常的。早些時候還有精力同情一下病人,現在誰來同情自己。
“喲,不上班,跑到外面混,現在混到一身的傷,真好看。”
楊宗保頭疼,周逸這小子怎麼在。
“嗯,有點摩擦。”楊宗保照實回答,到讓周逸說不下去了。
看樣楊宗保躺在手術檯上一副神清氣閒的樣子,周逸恨不得把他活剝了。
今晚的值班醫生冤家路窄是副主任李澤。好在保國那邊還有事,楊宗保也落得不用和那人見面,免得又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只是這周逸不知道抽什麼風,跑過來上班。
“你,做什麼麻醉?”周逸不屑的問。
“……”楊宗保很奇怪的看著周逸:“你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