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位前輩醫術不錯,給我按了幾天,渾身都舒坦。我的傷還沒好徹底,隨身帶個大夫也不行啊?”
星雅點了點頭,見他執意要獨自前去,又擔憂道:“你個死騙子,這次不會又在騙我,去了大梁後就不回來了吧?”
趙閒臉色微微一僵,回過頭看著她,淡淡笑道:“星雅小姐,你將我的妻子捉來這裡,不正是為我去了不回來而埋下的後招嘛?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有些可笑?”
“我……”星雅頓時啞口無言,是啊!他的妻子都在我的手上,怎麼可能不回來……若他真不回來,也不值得我擔心了…
思念至此,星雅又微微一驚,我擔心他作甚?真是的…
待回過神來,她抬頭看去,眼前卻沒了人影。追出門來,卻見那銀甲將軍,騎在馬上飛馳而去。
她暗暗搖頭,輕嘆道:“你若真不回來,可是會讓很多人失望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變天了
清晨,在這初夏時節是溫暖而美麗的。
武昌城內早早便有商家、農戶開門出屋,在大街上享受著清新的空氣與溫涼。大隊計程車兵成群結隊,在大街上整整齊齊的前行晨練,一切歸於平靜,都忘記了近三個月前發生的震驚全城的事。
平民百姓可以忘記,武昌守將卻無法忘懷。嶽季恆接任的他父親的位置,成為新的徵北大都督,如果說目前最有權勢的年輕子弟,趙閒一死便只有他了。不過他並不是很開心,甚至對趙閒有幾絲憤恨,若不是他天馬行空的想奇襲北齊,怎麼會引發接下來的事情?
嶽平陽的死在趙閒意料之外,不過這樣到給他踢開了最後一塊絆腳石。他心中有愧,但走到這一步,就停不下來了。
淡淡的晨曦散落在城牆守將的鎧甲兵刃上,散發著金色的豪光。眾將士昂首挺胸,齊齊守衛在城投,那面獵獵作響的‘梁’字軍旗絲毫煥發的新的光彩。只可惜現在嶽將軍身死,安家軍四分五裂,即便這軍旗在如何招展,眾士兵眼裡還是覺得黯淡無光,或許是缺了某個主心骨吧。
城牆上計程車兵來回走動,為首的小校抱著胳膊,躲在城剁的後面偷偷啃上一口大餅,樂呵呵的與旁邊巡邏計程車兵說著閒話。哪家的脂粉姐兒最夠味,哪家的老鴇兒養漢子,聽的一幫士兵伸長脖子豎起耳朵,還不忘結隊掩護他。平時無戰事。這枯燥的城牆上,唯一的樂趣便這樣這些了。
一些不怎麼感興趣計程車兵,則趴在城垛上看向遠方,懷戀著家中的婆娘。漸漸的,天地一線之處出現了個白點,漸行漸近,可見是一銀色戰甲的北齊武將,手持長塑,頭上羽纓隨風飄蕩,其實頗為英武。毫無畏懼的直至衝向城牆。
那士兵瞳孔猛的一縮。手中的兵刃差點掉在了地上,急急扶正頭盔大喝道:“敵襲!敵襲!”
聲音如同炸雷,北齊突然襲擊不是第一次了。城牆上閒聊的、閒逛的接連起身,拿起兵刃準備。烽火又燃了起來。
士兵弓滿如月。齊齊對準城外。待仔細看去,除了那單槍一馬,並沒有其他的部隊。
縱馬如飛。那銀甲將軍在地面上拉過一條白線,這場景大多數士兵都覺得眼熟。
待面容清晰了,城牆上所有士兵盡接譁然:“趙閒將軍!他還活著!”
弓箭手立刻放下了弓箭,雖然不然不明白他為何穿著北齊的鎧甲,但他就孤身一人,而且是鎮國公的繼承人,怎麼也不可能反叛朝廷是不是。
問詢而來的蕭監軍和嶽季恆,眼睛睜的老大,嶽季恆清秀的面容一片扭曲,痛心疾首的道:“好你個趙閒!你竟然沒死,爹啊!這廝有九條命,您老人家為何那麼糊塗啊!”
蕭監軍也為多年的老搭檔感到可惜,但趙閒回來他還是很高興的。立刻高呼道:“開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