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欲關門,突然想是想到了些什麼一樣,又回過頭來,道:“對了,陌老爺子,下次您鑰匙再想來拜訪晚輩,請提前給晚輩打個招呼,晚輩一定設宴盛情款待,就別再這樣搞突襲了,今天幸虧南秧攔著,不然我這一報警,私闖民宅,擱到美國,解決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這句話,威脅的意味,相當明顯。
言罷,秦慕澤關上了門,不再給門外的人任何還嘴的餘地。
屋裡,陌南秧依舊安安靜靜的坐著,她就那麼抱著一杯水,一動也不動,臉上,也沒有眼淚。
秦慕澤曾經聽人說過,傷心絕望到極致後,你是哭不出來的。
他嘆了口氣,坐到了陌南秧的旁邊,伸手將陌南秧攔進了懷裡,親吻著她略顯空洞的眸子,和冰冷的面頰,柔聲道:“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他抱著她,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和眼角,一直重複著這四個字——“沒關係的”。
“一切都會過去的。”
他說。
我親愛的陌南秧,請你一定要相信,再黑暗,再陰霾的日子,終有過去的一天,再自責,再自厭的感情,總有消失的一天,當你終於習慣了這些黑暗和骯髒,也就不會再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以及即將到來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