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閉的躺在躺椅上的場景。七點多鐘的時候的錦城方才晨光熹微,橘黃色的陽光彷彿是給秦臨淵鍍上了一層金邊一樣。
和秦臨淵二十多歲就執掌錦城的黑白兩道不同,在秦臨淵的庇佑之下,秦羨魚度過了雖然飛揚跋扈,但是也算是盛世安穩的青少年時期。秦臨淵異常的寵愛這個相差八歲的弟弟,所以在秦羨魚十八歲的時候明確表示不願意接管公司之後,秦臨淵大手筆的給了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讓他每年坐享鉅額的分紅。
有了秦臨淵撐腰,秦羨魚沒有絲毫後顧之憂的開始追逐自己的“夢想”,跌破錦城所有人的眼鏡的成為了一名籃球運動員。開始的時候,錦城的豪門圈子都覺得秦家的這位小少爺只是玩票,卻沒有想到,秦羨魚這一“玩”就是四年,而且成績居然不錯。
秦羨魚如今住在秦家的主宅,自有忠心耿耿的管家照料他的生活。反而是因為方隨的緣故 ,秦臨淵身為秦家的家主卻搬進了一所靠近秦家主宅的別墅之中。
身為運動員,秦羨魚對自己身體的打造堪稱苛刻。他前些日子在外地比賽,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他家哥哥了,索性今早他就一路慢跑著來到了秦臨淵的房子裡。
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秦臨淵的書房,秦羨魚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秦臨淵的身邊。書房裡的溫度很高,秦羨魚又是一路跑來的,所以雖然他只是穿了一身套頭的拉絨帽衫,但是額頭上卻也染上了一層薄汗。
屋子裡的地熱正足,秦羨魚索性脫了拖鞋,光著腳輕輕的走到了他哥的身邊,又靠著躺椅盤腿坐下。
二十二歲的青年被保護得很好,成長的環境又相對單純,所以秦羨魚的眸子帶著亮晶晶的乾淨。他盤腿坐在地上,用手肘撐在膝蓋上,瞪著眼睛端詳著秦臨淵。過了三五分鐘,他才把腦袋湊了過去,在秦臨淵的手邊蹭了蹭。
那動作他從小到大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主宅的管家爺爺見了定然要笑出來。秦羨魚就像是一隻正在撒嬌的小奶豹,活力四射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人懷疑他只是在裝乖,一旦得到回應,立刻就會撒起歡兒來。
就如同秦羨魚盼望的一樣,只是淺淺的闔上眸子卻並沒有睡著的秦臨淵抬起了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腦袋。青年的頭髮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堅硬,短短的卻一根一根的支楞著。秦臨淵摸著他的頭髮,只覺得掌心都是窸窸窣窣的癢意。
成功和哥哥撒了嬌的青年瞬間開心了,握住哥哥的手用腦袋用力蹭了幾下,然後就撲到了秦臨淵的膝蓋上。
青年稜角分明的臉蹭在被褥上,不一會兒就曾紅了一大片。雖然因為常年的訓練,所以秦羨魚的面板始終是蜜色,但是秦臨淵還是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異樣。
用一根手指支開秦羨魚撲稜的腦袋,秦臨淵說道:“好了,去吃飯。”
運動員的食量一般都是很恐怖的,秦羨魚這種半大小子更是。秦臨淵特意吩咐家中的廚子多準備一些,種類不拘,但是量一定要夠。
並非是秦臨淵這個當哥哥的不體貼,而是他費勁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卻真的沒有找到他家弟弟不吃的,哪怕是不喜歡吃的東西。
拉住秦臨淵的手,秦羨魚非常不滿意那隻手的溫度。打籃球的大手成功包裹住了自家哥哥的手,秦羨魚拉著秦臨淵走到樓下吃飯去了。
秦羨魚的動作讓秦臨淵有了片刻的怔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飛快的低頭抿了抿嘴角。伸手在虛空之中摸了摸,秦臨淵方才想起來,他的旱菸放在了臥室裡。
可是,畢竟是秦臨淵。
微不可查的吸了一口氣,秦臨淵面色如常的隨著秦羨魚走到了樓下。在秦羨魚面前,秦臨淵顯得有些瘦弱纖細了。平心而論,在錦城這個北方和南方的交匯城市,秦臨淵一米七五的個頭不算是高,卻也並不矮了。可是在一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