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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神醫的功勞,我不過照藥帖抓藥而已,”

“那你是剛剛才把藥煎好讓意中人服用的囉?”他納悶著,藥效應該沒那麼快才對蚜?

“你在屋頂上呼呼大睡時,趙兄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府衙了。想不到趙兄的行蹤真是神鬼莫測,連我們都難以察覺到一絲風吹草動。”杜百笙在一旁說道,語氣中明顯有責怪江上濤未盡責照顧祈慕慈之嫌。

“好個指著和尚罵禿子,聽你的意思,好象是怪我照顧不周囉?”他氣血失調,體虛得很,否則便一掌劈開他那張臭嘴。

“要是今天入侵府衙的是幽冥宮的人,你是不是該負所有的責任?”杜百笙乾脆把話點明,意欲讓祈慕慈聽個仔細。

“我去你家祖宗的!這是你的地盤,你沒辦法防止別人侵入,全怪到我頭上了?”江上濤失了風度。

這杜百笙光靠那張嘴,這幾天他也不過像逛燈會一樣來看看他意中人兩眼就走,還有臉敢責備他?

“江兄莫要氣惱,只是杜某不知,你三更半夜不待在房裡好好看顧祈姑娘,跑去屋頂做什麼?”他好奇得很,蘇州府衙的屋頂有比床上舒服嗎?

“我去……”他怎好說跑去看流星許願?這一切都要怪自己,怎麼一時撐不住睡著了。

“我看是想找機會偷溜出去找附近的姑娘吧?”

這句話一說出口,祈慕慈的臉色一沉,內心如同被沉甸甸的秤錘壓著。

“我不想聽他什麼風花雪月的事,趙大哥,能否扶我到屋外走走?這屋裡太過烏煙瘴氣,我不想待在這兒。”

“祈姑娘,就這麼一句話,你就認定杜捕頭所言全是實情?”趙虎威是非曲直看得清楚,他看得出江上濤對祈慕慈的心意是深刻且雋永,不像胡來的調調。

“趙大哥此言可有私心護短?”同是自家人,祈慕慈自是懂得胳臂往內彎的道理。

“我狂情棍宗從不打誑語,相信祈姑娘也瞭解。”身為御前四錦衛的首腦,豈能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有了趙虎威一顆定心丸,江上濤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此刻不宜跟杜百笙翻臉,免得被意中人誤認為惡人先告狀。

“小妹沒有那個意思,還請趙大哥見諒。”祈慕慈賣個面子給趙虎威,不再對江上濤冷言以對。

“那就給趙大哥一個薄面,讓師弟陪你到院裡走走,不知祈姑娘肯乎賞臉?”他焉會不知四師弟的用心?否則四師弟也不會自告奮勇,跑來蘇州當護花俠士了。

“趙兄,我看……哇!好痛呀!”杜百笙又想從中作梗,卻換來古秋羽狠狠一記碎腳功。

“那就有勞江大俠了。”祈慕慈知道江上濤連救她兩回,再有推拒實在說不過去。

“能不能溫柔的叫我一聲……濤……”

“四師弟,別太得寸進尺!”趙虎威一記銳芒射來,江上濤只好安分的閉起嘴。

蘇州府衙裡有一座花園,平時是供一些官太太賞花用,現在剛好給這對小鴛鴦提供個不錯的調情聖地。

“不對不對!這種紅牡丹太過俗豔,別在夜宵閣的馮嬤嬤身上還差不多。”江上濤把祈慕慈手中摘的牡丹花放下,認為兩者實在不相配。

“你對花還研究得不少,應該常常送給不同的姑娘吧?”祈慕慈見他如數家珍,將每種花的含意說得頭頭是道,內心不但說不上開心,醋意倒是濃郁得很。

“我說意中人,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哪個人沒有過去呢?再說送花給什麼怡紅院啦,滿香樓啦,還是什麼醉花樓的姑娘們,都是情不得已的。”他擺出一張被趕鴨子上架的無奈臉色。

“不得已?我倒想洗耳恭聽。”祈慕慈趣意甚濃的與他走進掏翠亭,

“那些女孩子的家境清寒,而且又長得沒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