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所以言教起的作用是有限的。前天咱們談到“香爐”說法的故事,香爐怎麼講經說法呢?聽起來很荒唐!一切萬事萬物都在說法講經,萬事萬物都在行不言之教。孔子講:“天何言哉,四時行焉”。太陽和月亮並沒說什麼,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它們的執行和它們的“相”已經就告訴我們存在著週轉迴圈的規律,體現出生長成亡的程式。這就表明,生老病死的極性規律存在著,這就叫說法,這就叫講經,只不過是不用語言; 來講來說而已!何況“無情說法”還有更深刻的含意。
老子的“紫氣東來”,釋迦牟尼佛的拈花示眾和大放毫光也是資訊交流的一種方式。關令尹喜“看”到的“紫氣東來”,迦葉的破顏為笑,那就是一種資訊的交流,並不是用語言。資訊交流的方式方法多得很,語言是其中的一種。莊子就講過一個叫王駘的人,這個人一條腿,他的學生和孔子的一樣多,學生到王駘那裡去之後什麼都不說,但是去的時候空空如也,來的時候非常充實。孔子說那是個聖人。王駘行的是不言之教,我也要拜訪他去,普天下的人都歸在他跟前才合適。這個寓言就說明行不言之教要比言教更有深刻的內涵,更有說服力,; 更能夠表達真實的東西。雖然,“行不言之教”普通的含意是指我們自己以身作則,身教大於言教。以自身的作為來教化比用語言更有說服力。但妙道卻體現在“棒喝”下的禪悟。
“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除了表達道的屬性外,這幾句話正就說的是得了道的人,體現出體、相、用一如的一種表現。這四句講的是相和用。“萬物作焉而不辭”天地產生了萬物,是體現道無為自; 然的屬性,是自然無為的產生萬物,聖人和天地一樣無私無慾、無為自然,聖人不是無所作為,而是像天地產生萬物一樣大有作為,作而不辭,表現出自然本應如是,是自然流露,非矯揉造作。聖人亦像天地產生萬物; 一樣從來不佔有萬物,從來不表白他有功勞,從來不恃有功於他人和自然界,不居功自傲,這就是“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這都是聖人體現了道無私無慾屬性的表現。如一個人能做到“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弗居”的時候,這個人一定是體道的聖人,這個聖人以他的“相”和“用”表達著道的體性。所以這樣的聖人“夫惟弗居,是以不去”。聖人不居功、不攬功、不貪功、不為己有,達到無私無慾的狀態,所以聖人根本不存在失與不失(是以不去),無得就無失。
“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的心態,才符合道的非極性狀態,道是不生不滅的非極性屬性,所以道也就不存在來去,生滅的問題。對我們人來講,我不居功自傲,我就不存在丟失。你沒拾到一百元,你就不存在把拾到的一百元丟掉的事情。你本來沒有那個東西,你就不存在把那個東西丟失的問題。我們都不是總統候選人,所以我們不存在把我們落選的問題。用老子的話講,夫惟不是總統候選人,所以不存在落選的問題。你有啥就不符合非極性屬性了。有了就產生了極性了,產生了極性之後,那麼有這一端就有那一端,有左就有右,有得就有失。在認識和駕馭極性屬性方面,老子顯得特別偉大,; 他把這方面研究的非常精通,《道德經》相當的部分是老子講極性世界的一些規律,以及如何駕馭極性規律的運轉。我們講的辯證法的一些規律就是關於極性事物的執行規律。矛盾論就是研究兩極的運動變化規律。如對立統一規律、質量互變規律、否定之否定規律,正是極性世界的運動規律。偉大的聖人們,如釋迦牟尼佛、老子、莊子等人,他; 們不但認識極性世界的規律,還認識了非極性世界的規律,這是聖人的大智慧和普通人的“聰明”所具有的差異。“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
老子在這方面研究的非常精深,他反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