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斬斷了對方一條臂膀。表面上看起來是邀功請賞對他這個教主表忠心,可是這小子對昔日賞識提拔他的恩人也這般絕情狠辣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哼,真是一頭喂不熟的狼,所幸他也並不信任他,目前來說只要夠聰明能聽懂主人的意思,會咬人就夠了。而東方玉這次倒是很識趣,什麼也沒說,只是帶回來的那個奸細著實很難辦,一個丘長嶺平日裡口沒遮攔咋咋呼呼著實討厭,辦了就辦了,這也沒甚麼,若是再牽扯出其他,實在非他所願哪······
翌日,成德殿中,被捆縛在殿中的男人,瞥見自家長老身邊容貌與他有九分相似的人,立時心中一寒,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你是何人?”
耳畔聲如洪鐘,抬眼看,教主正高坐殿中,燭火虛晃,瞧不清容貌,卻更讓人覺得威嚴肅穆。
廖成心頭一顫,猶豫著開口道:“回教主······屬下······屬下廖勝。”
丘長嶺聞言不覺一愣,再見東方玉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跳將起來,“你說什麼!你是廖勝?你明明是廖成!”
見狀,任我行眉頭不覺皺得更深,“到底怎麼回事!”
廖成咬咬牙,狠狠磕了個響頭,“回教主,屬下廖勝,是西苑的一個副香主,還有個哥哥叫廖成,是羅長老的親隨,前些日子丘長老派屬下去了一趟漢陽,回來的路上遇到······東方左使。”
“哦,那丘長老派你去漢陽做什麼去了?”任我行面無異色接著問道。
廖成深吸一口氣,“長老說······說東方左使實在······討······討厭,嵩山派已經設好了陷阱打算······打算要他的命······要屬下······要屬下去盯著,怕······怕他們認錯人,辦不好事情······”
“你血口噴人!”丘長嶺大罵一聲,暴喝道。
廖成開口之時,東方玉已料到了,這是向問天打算捨棄丘長嶺,看來果然羅全義對他要更有用些,不過那也沒什麼,反正這群人他會一個一個收拾,這個丘長嶺處處與他作對,到處壞他名聲,早點拔除也算一件好事。
見他惱羞成怒,東方玉故作驚疑道:“丘長老,你怎麼會知道嵩山派設好了陷阱等我跳呢?”說到此處,他面上亦露出一抹沉痛之色,“我在漢陽九死一生,險些著了那些偽君子的道,我雖不得長老喜歡,卻終究是同道中人,長老也不能因為私恨而誤了教主的大事啊。”
“胡言亂語!信口雌黃!教主,屬下冤枉啊!那人根本就不是廖勝,屬下也從未派他去過什麼漢陽,更不曾見過什麼嵩山派!教主明察!”丘長嶺看著座上人高呼道。
東方玉瞥了眼羅全義身後之人,意有所指地道:“丘長老,他若不是廖勝,那廖勝又該是誰?難不成是羅長老身邊的那一位嗎?”
丘長嶺抬眼望去,一時竟也有些懵了,廖成是羅全義的親隨不假,但廖勝只是他手下的一個香主,這之前,他全然未將此人瞧在眼裡,加之他兩兄弟形貌又太過相似,此時亦是極難分辨。
見東方玉又將句頭引到自己這裡,羅全義面無異色,心中卻是大恨,但見向問天、朝他微微搖了搖頭,他這才強自鎮定下來。
任我行也不願瞧見這些人再胡攪蠻纏下去,冷眼看著殿中人,“本教當然會明察,即便此事不提,汝州之事你又作何說?勾結那些偽君子已是罪大惡極,想不到丘長老與朝廷亦有往來,丘老弟莫不是嫌我日月神教廟小嗎!”
見狀,東方玉也略略有些遺憾的住了口,果然不該對這沒腦子的丘長老抱什麼希望,可惜一場狗咬狗的好戲,怕是看不成了。
丘長嶺聽得此說,立時軟了膝蓋,撲在地上,高呼道:“教主,我只是交代小侄照管神教生意,如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