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見過的了,雖說和吳氏相敬如賓,並不如何親密,但是自從吳氏去後,孩子們被接到母后那裡,家裡就剩下了他自己,府裡頓時清淨的人難受,令他不願意呆在家裡,總想方設法地往外跑。
如今好了,家裡娶了媳婦,總算是像那麼回事,而且媳婦和孩子們相處的很好,也令他欣慰。
朱輝最先發現了父親,跑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開心道:“父王,叔叔答應我和弟弟睡在這裡了。”林子墨扭頭,誰答應了?是這個小鬼自說自話好吧!
朱睿抱起了兒子:“還叫叔叔嗎?該改口了。”朱輝撓頭:“那叫什麼?後孃?”朱睿噗嗤樂了,點點兒子的頭,也有點犯難,看向林子墨。林子墨也撓頭,這個叫什麼才好吶?在大漢朝男男成婚的不多,根本沒有借鑑,母妃肯定不行,父王更不行,朱睿試探地:“母君可以吧?”林子墨白了他一眼:“你才是母的哪。”
朱睿一拍手“那就叫父君吧。”林子墨可怎麼聽怎麼彆扭,夫君好像也是這個音的?最後林子墨拍板:“在家裡叫我爸爸,在外邊叫我父君吧。”那父子倆對看一眼,好奇怪的稱呼,算了,既然林子墨喜歡,叫什麼都可以。
對著朱輝哄了再三,許下了好多不平等的條約,總算把這個小祖宗哄走了。今天是他和子墨的洞房花燭夜,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臭小子攪合了。
紅燭高燒,伺候兩個人沐浴後,下人們都退了出去。燭光映著一屋子的大紅色,閃出無數的曖昧,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林子墨還是感到緊張。
朱睿走了過來,摟著他一同坐到了床上,腦門頂著子墨的腦門:“子墨,放心把你的一生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林子墨不語,抬頭吻上朱睿的唇,說什麼都是空泛的,讓時間來證明吧!
大紅鴛鴦戲水的帳簾放了下來,遮住了床鋪上的風光,質量良好的大床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那不斷的“呻”“吟”聲響了一夜,讓外邊的人無限遐想。
天光已經大亮,屋子裡還沒有動靜,早早過來伺候的小硯很著急,在新房外轉磨磨,又不敢上前叫門。同樣來伺候的安樂小聲安慰道:“沒事,太后她們都住在宮裡,王爺他們最少要等到皇上下了早朝才進宮的,不用著急,王爺心裡有數。”小硯這才放心。
林子墨只讓他近身伺候,這次陪嫁來的人裡,只有他和韓琦近身的下人,韓琦只能呆在外院,有什麼事都沒人商量,幸虧和安樂四個近身伺候王爺的人熟悉,讓他放心不少。
直到辰時中,林子墨才醒了過來。看一眼早就醒來,把他抱在懷裡的朱睿,不是說家裡以前有兩個通房的嗎?而且他們兩個也在一起了好幾次,都沒有發現朱睿的身體如此的好,昨晚幾乎折騰了他一夜,弄得他現在還腰痠腿疼。
轉眼一看,帳子外天光大亮,嚇了一跳,趕緊推朱睿:“快點穿衣服,天都大亮了。”在家裡早就被囑咐過,平時王府裡就他們一家沒事,新婚第二天進宮必須早起,以免被太后挑理。
朱睿親了一口還有點迷糊的媳婦:“沒事,皇兄下朝後再去不晚,要不然還得等著。”林子墨還是起急,沒辦法,朱睿只好打著哈欠喊人,真是的,這是第一次名正言順地摟著媳婦睡覺,偏媳婦還不安生。
和倆孩子吃了早飯,倆人換好衣服上馬車進宮。關於林子墨的衣服問題,尚衣局傷了半天腦筋,既不能做成王妃服飾,又不能做成王爺服飾,最後想了個折中辦法,在王爺服飾的基礎上改了改,把繡四爪金龍的花紋,改成了龍鳳呈祥,呈給皇帝御覽後定局,如今林子墨就穿著這樣的衣服,看著還不錯的樣子。
兩個人到的時候,皇上正好下了朝,和兩個人一起去了太后的壽清宮。
太后早就一肚子氣,天到這時候朱睿倆人還不來?非得等著皇帝下朝,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