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的是薛螭去替薛蟠放完聘禮後,兩家人便開始商量著婚期,看著一直興致勃勃的薛夫人,薛螭有些恍惚,這真不愧是古代,他哥和他嫂子在婚前連面都沒見過,兩人的婚姻便被定下來了,而且兩個人要在以後和一個婚前沒有見過面的人共同生活一輩子。薛螭覺的這可真是……薛螭有一次裝作不經意的和薛夫人提了一下這個事兒這連面沒見過連感情都沒有就這麼成親了也太快了吧,薛夫人當時笑著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可以了,她和薛老爺在成親前就沒見過,不照樣有他們兄妹三個,那周姑娘她看著是個好的,這感情處著處著也就有了,誰家不是這樣。
薛螭一想也對,這個時候的婚姻大部分都這個樣子,面上看著這不也都好好的,他還是相信哥哥能和這位未來的嫂子能夠琴瑟和諧白頭偕老吧。
薛蟠的婚期最終定在冬天,而到了冬天的時候,薛家則不僅僅有薛蟠要娶妻這件事兒來忙著了,因為又有聖旨下來打亂了薛家的整個冬天。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去圖書館搶位子,麼麼大家=3=,我先去睡了。
☆、第九章 夢中景
且不說是因為何事讓薛家忙亂;且說薛螭自從拿到那柄韓子安贈的劍後;便時不時的陷入一些薛螭認為沒頭沒腦的詭異畫面。比如一開始他夢到自己是個長著翅膀的……蛇?!然後他在一個瀑布似的地方修行,薛螭當初夢到的時候只覺得這都是些什麼啊;他感到哭笑不得;不過後來他倒又又夢見自己變成了個人樣,但是他看不清楚夢中自己的樣子,雖然他確信那是他自己。後來的一些片段裡;他看到自己身邊出現了一個身穿盔甲的人,每次他想弄清楚這人是誰的時候;夢便散了;他也就醒了。從一開始的不在意;薛螭漸漸的被這個夢境所吸引,他倒想看看夢中的另一個人是誰,和自己是什麼關係。
這種詭異的夢境一直持續了挺長時間,但凡他睡著就一定會做這個夢,不過這夢裡的霧氣大得很,總是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看不清楚的感覺,夢中的人也彷彿沒有交談,或者是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聽不到,每次他想更進一步的時候,他就醒了。這種被吊在半截的感覺讓薛螭感到很不舒服,他知道這個夢境一定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夢中那個長著翅膀的蛇是他自己,要不是家裡在準備薛蟠的婚事兒也比較忙,而且上次皇帝讓他注意的羅剎人奸細的事兒也有了點兒眉目,忙碌讓能夠不去想夢中的事兒,否則他早就爆發了。
其實最近受這種夢境困擾的不止薛螭一個人,另一個便是榮親王蕭行天,不過他的夢裡是反覆重複一個場景,他夢到自己滿目血光滿身傷痕,心裡想著自己終是敗了,但夢裡有一個人在他身邊催促著他快逃。每次他一睡著就夢到這個場景,想繼續夢下去也就醒了,經過這個夢境,蕭行天有幾天也很是煩躁,他一直在想這夢境難道是預示著自己將來會輸嗎?那個叫他逃的人是誰?他這夢和薛螭的一樣蒙著一層厚厚的霧氣,想看點兒比較有用的事兒都看不清楚。
這兩人都在為夢境頭疼,每每顯得煩躁,韓子安看在眼裡,還道是兩人最近忙壞了,他知道薛螭的哥哥最近婚事將近,薛家上下都很忙。而蕭行天則跟在皇帝身邊聽政,還要處理他自己培植的勢力,又要和在軍中建立下感情的眾位將軍聯絡。韓子安算得上蕭行天的支持者和智囊團,但是他閒的不得了,所以看著這兩人一直忙碌於是便找了一天各自都比較空閒的日子去他的將軍府聽聽小曲兒喝喝酒,放鬆一下。
到了那天,薛螭去將軍府赴約,才發現除了韓子安外席間不止他和蕭行天。因為韓子安不知道從哪間小倌院兒請了他們的那啥頭牌來陪酒。看著那個頭牌和韓子安你來我往的說話,讓身在席間薛螭有些不自在,他瞟了一眼蕭行天,發現蕭行天正看著他,他有種被當場逮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