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感到很奇怪,他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兒。
不過說起來這個叫做輕煙的據韓子安說是情風苑的頭牌公子的男人倒真的給薛螭不一樣的感覺,這位輕煙公子整個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清清淡淡的,身著淡青色的衣衫,也沒有像薛螭以前見過的小倌兒一樣還要塗脂抹粉,雖然看起來的確是漂亮的,但一個男人塗脂抹粉讓薛螭十分不舒服。這位輕煙公子話不多,但是彈得一手好琴,縱然薛螭這種不是很懂這些的“大俗人”也覺得很好聽,沒有那種柔媚哀怨的調子,反而是一種古樸悠遠的感覺,能夠彈出這樣曲調的人為什麼會當小倌,薛螭不解。在聽著曲子不知不覺中,薛螭也放下了一開始那種不自在,變得放鬆下來,可這放鬆下來的後果,就是薛螭一不小心給喝多了。
韓子安看到薛螭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蕭行天立刻變得緊張的神情,笑了笑,行天啊,別怪我不給你創造機會,這回就看你的了。當下便笑著說:“螭兒的酒量還是這麼小,來人,將薛將軍扶到客房休息一下。咦?行天你也不舒服嗎?來將榮王也送到客房休息一下。”
蕭行天奇怪的看著韓子安,這人才是在發酒瘋吧,這是哪隻眼睛看他不舒服,自說自話。但當他看到韓子安對著他使眼色又示意了一下薛螭,眼裡還一副看你了的神色,蕭行天在遲鈍也該明白了。他無奈了,他就那麼像是個趁人之危的人嗎?不過在蕭行天給了韓子安一個白眼後,蕭行天的腿還是不受控制的離開了席間跟著扶著薛螭的那個下人走了。韓子安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露出一個似悲似喜的笑容,他又看向一邊安靜坐在琴前輕煙,有些輕佻的說:“輕煙,再給爺彈一首《鳳求凰》吧。”說罷飲盡了杯中的酒。輕煙沒說什麼話,抬起眸子看了韓子安一眼,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將手放在琴上,從指間流瀉出一曲《鳳求凰》。
蕭行天跟著那個扶著薛螭的下人進了客房,他揮退了那個下人,準備親自將薛螭扶上床好生休息。卻在走到裡間的時候看到有些半倚著自己的薛螭緊皺著眉頭,再往下看,平時如星子一般黑亮的杏眸此刻緊緊閉著彷彿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再往下看則是他挺翹的鼻子,和那從未也不會點胭脂卻像點了胭脂一般紅的唇,蕭行天心裡對自己說要不是薛螭本身的氣勢,這樣貌也長得太女兒樣了,他止不住自己的目光再往下看,薛螭今日穿的是一身短打便服,所以還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子,蕭行天看著這雪白和上邊因為喝酒顯得嫣紅水潤的唇,他控制不住自己將頭靠了過去,吻住了薛螭的唇,一點點撬開他的唇齒。在蕭行天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薛螭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把將蕭行天推開,迷糊的說了一句:“誰啊,老捂著我的嘴,勞資都快喘不上氣了。”蕭行天看著他那副醉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本來一些旖旎心思也被打亂了。
蕭行天苦笑著把薛螭安撫住,便又叫人出去熬些醒酒湯,喂薛螭喝了下去。蕭行天看著眼前迷迷糊糊喝下醒酒湯的薛螭,笑著搖了搖頭。身為皇子身為榮王他何時幹過這伺候人的事兒啊。
薛螭喝了醒酒湯,蕭行天看他還不是很清醒的樣子,便扶著他讓他在床上躺一會兒,看著薛螭睡安穩,蕭行天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間客房。
薛螭這次也沒有睡多長時間,又因為喝了醒酒湯,大約沒到半個時辰便醒了,他醒來看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再加上有些暈的頭,也就明白他這是又喝醉了。薛螭下了床,走到門邊兒看到門口有人,客氣地笑著說:“這位小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打盆水。” “薛將軍,您等著,我馬上來。”那個將軍府的下人立刻滿臉堆著笑說。不一會兒,那人便端著一盆水過來了,薛螭道過謝後洗了一下臉立刻感覺清醒了不少。
薛螭離開客房,聽到將軍府的花園中傳來的悠揚的琴聲,他便順著這琴聲來到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