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有185左右,比我高那麼半個頭,想看他傷情如何還得踮起腳來,儘管我倆離得近,對方表情毫釐畢現,我還是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柯涵當然看到我的小表情,笑出聲來,陽光燦爛:“這是幾個意思。”
捱得太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撥出的氣噴到我臉上,趕緊轉移話題:“看你傷還不夠高,太累,能不能關懷一下人民群眾,低頭低頭!”
“不用低頭。”柯涵說完往旁邊看看,沒有別人,長臂一伸,居然把我摟過來了!好整以暇道:“這不就站穩了。”
“臥槽快給老子鬆開——”我手忙腳亂地推他也推不動,身體反而跟他貼得更緊,跟昨天一樣,只不過翻了個面,我感覺自己的臉要是在煎蛋的話,也得翻面了。
“看清楚沒?要不要我再低頭?”柯涵笑得可惡,佔便宜把我摟得更緊。他是故意的,我倆抱得沒有縫隙,如果再低頭就要親到一起了。
“孫主任——”我急中生智,笑著衝那邊的空氣打招呼,柯涵馬上鬆手轉頭去看,我眼疾手快地推他後腦勺一把。
“走吧。”贏了這一局,我陳小記者得意洋洋,拽著他的衣服往機房拉人。
辦公室在六樓,而機房在一層和二層,一般孫主任只會在辦公室出沒,很少到下面來視察工作。他有個毛病,就是愛拿著稿子在大辦公室裡走來走去,所以有時候閒著的記者寧願到下面不透光的機房坐一上午,也不想到樓上就著主任的臭臉曬太陽喝咖啡。
早晨上班時間記者大多都出去採訪了,機房一般到中午或下午才滿員,我要圖清靜、也另有私心,拉著柯涵上了小二樓,二樓樓梯口圍了一圈柵欄,加上機房昏暗不允許進陽光,不進到裡面使勁兒抬頭往上看,是看不清上面的人在幹嘛的。
我也不開燈,開了臺電腦開始編片。一邊給徒兒講角標和新聞剪輯頻率,一邊做示範,手偶爾閒下來時會敲兩下桌子,柯涵盯著我手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捉過來拿在手裡玩。
“幹嘛。”我道他什麼心思,也就適應了這樣。心裡好像期待能發生點什麼,另一隻手快速點著滑鼠,把剩下的部分編完,草草交代:“寫稿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語句長短,因為編排畫面時除了秒數規定外,還要注意跟著配音的節奏配畫面。”
“嗯。”柯涵聽得認真,抓著我的手捏來揉去,然後我只覺得手指探進了溫熱的口腔,他把兩根手指含進了嘴裡,還過分地咬了一口。
我被柯涵咬得麻癢交加,從左臂傳來的觸電感讓我整個都軟下來。一直到剛剛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指尖還有敏感點……柯涵笑得特別有磁性,“這麼敏感?”遂吐出被含得滑()膩的指尖靠過來。
昏暗的機房還是沒有人,兩個人的呼吸都灼熱起來。我手探到柯涵褲襠捏了一把,氣息不穩地回擊:“到底是誰敏感?”
“嗯……”
下半身都硬了,卻不能做什麼,只好在上半身下功夫。柯涵用胳膊把我脖子環過來,握住我一隻手不讓掙脫,撩起T恤伸進來摸了一大把,然後強勢地親了過來。
嘖,果然發生了什麼。
胸口兩點被輪流揉捏著,那隻手好像有魔力,在看不見的衣服裡煽風點火,所過之處一片燎原,我被摸得舒服,把那根同樣在作亂的舌頭放進來,放肆自己跟他糾纏在一起,下面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月姐,今天採完是不是連明天的活也幹完了?”
“嗯,明天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週估計要開始策劃五一特別節目了。”
果然是柳月,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在單位處事的口碑很不錯,是個資歷很老的記者,一般來的實習生也都會讓她帶一段時間。
我倆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快速分開,唇舌相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