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絲拉出老長,柯涵揚起一邊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得我下面更熱,用力抽出手,隔著運動褲握住他老二擼了兩下,還敢作死勾搭我,都頂這麼高了。
嘿,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或許因為隔著褲子,柯涵那物拿在手裡真不是一般的粗,熱得燙手。我估計自己□□也是同樣溫度,不然他的手伸過來怎麼涼得那麼舒服?摸著摸著被他一把攥住手,看見他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再亂來了。
切,先亂來的可是他。
這會樓下的柳月也感覺到我們在上面的動靜,但看不到人,隔空客套了一句:“哪個小夥伴這麼勤奮,一早就來編片啦?”
“柳姐,我小陳。你也挺早啊。”她沒有要上來的意思,我就慢條斯理地揉著柯涵的老二,看他一副忍得辛苦的樣子,怎一個爽字了得。
“今天採訪簡單呀。你怎麼不開燈?這烏漆墨黑的。”柳月說著就把樓下的燈開啟了,萬幸……不是串聯!她暫時還看不到我們這有倆人。
柯涵又湊過來,用嘴貼著我的嘴低聲威脅:“別摸了,再摸信不信我在這就幹翻你。”
“唔……”說話就說話,他連舌頭也頂進來,又跟我交換一個溼()漉漉的舌吻。我掙開他衝樓下喊一聲:“柳姐,你先別開上邊燈,我把活幹完想眯一會兒呢。”
下面答應得很痛快,我倆順勢在上面貓了一上午。
心照不宣太自由,黑暗中的調情也太讓人上癮,我倆玩著玩著居然真睡著了,呆到中午下班半小時了才餓醒。回家都是孤家寡人,索性一起吃飯。
一樓大廳的告示板一般會貼點值班人員名單,或是競聘改革資訊等,我路過時隨便掃了一眼,發現自己名字赫然印在第二行。
“4月27日、28日……南山電視塔值班人員,陳梓霖,柯涵。這什麼班?”
“好差事。”我跟柯涵簡單解釋了一下:“省臺的電視塔在南山你知道吧,那邊每天都有值夜班的,一般是維護一下裝置,看看大門。原來專人專崗的,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就取消了,讓臺裡的記者輪番去值班,有補貼,實習生也有。”
“什麼事?”
我掃他一眼:“孤男寡女的事。”
☆、又見血了……
如果今天要來個內心獨白,大概就是四個大寫的字:頭痛欲裂。
我這人只要不是自己開車,坐車時就是司機技術再好也是個暈。我們現在正在採訪途中,偏偏到目的地的路特別、格外、極其差勁,飛揚的塵土讓整個村子都變得昏黃,柯涵在旁邊一隻手托住我腦袋,輕輕給我揉著太陽穴,舒服舒服。
我下定決心要順便採個路不好的短訊息回去,借媒體向地方政府施壓,好整治一下道路環境。畢竟不是每個暈車記者都像我一樣,能分到柯涵這種貼心軍大衣。
記者這活說忙起來要人命,說閒起來能連續好幾天不上班,前提是你產出來的糧夠吃。我閒了兩天半,那天正在想上面的採訪任務什麼時候下來,主任馬上就找我去辦公室了。
一般來說節目到整百的期數、五一、十一、春節假期和特別的紀念日都要做特別節目。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特別節目果然要下鄉採。更怕的是其它小組已經沒有閒人了,我要麼帶著被撞出口子還沒拆線的柯涵去旗縣採訪,要麼自己扛著幾十斤的裝置顛簸過去。
真想跟領導談談心,有沒有這麼虐待男士的單位?!
“下車吧。”柯涵揉我腦袋一把,自己提著三腳架先下去了。
啊,結果就是這樣,柯涵又用他的“奇怪邏輯”說服我,跟來了。農村衛生環境不怎麼樣,為防止感染我得盯緊他不要作死。
昏昏沉沉站到地上,我拎著攝像機先去找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