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一出口,沉魚癟癟嘴,沒有在說話,只是那眼神,似笑非笑的在張硯硯的身上停留了一秒。
只是,氣氛仍然尷尬,整個午飯,就只有羅旋和沉剛在說話,沉魚偶爾嬌嗔兩句。沉烈和張硯硯,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
“咦,小羅還是荊城的人麼?硯硯,我記得你也是荊城的對吧?”
被點頭名的張硯硯差點被嗆到,幸好旁邊的沉烈伸過手來,順了順張硯硯的背,“小心點,吃個飯都這麼不省心。”
張硯硯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周圍,似乎除了沉烈,大家都在等她的答案一般,點點頭,說道:“是啊……真巧。”
“是很巧呢……”羅旋臉上飄過一絲黯然,轉過頭,不再說話。
沉剛似乎發現了什麼,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又被沉魚代開了話題:“哎呦,爸,荊城那麼大,羅旋和硯硯就算是老鄉,也未必認識的,對吧,硯硯?”
“嗯,那是,是不認識。”味同嚼蠟,張硯硯勉強吃了一點方小說西,放了筷子。
“沒大沒小,不應該叫嫂子麼?”見到沉魚的稱呼,沉剛臉上一沉。
這下,沉魚和張硯硯都愣住了。
最後,還是沉魚嘻嘻一笑,打破了僵局。
“我才不要,硯硯明明和我同歲的,叫嫂子把她給叫老了。”
剛好,沉魚說完,沉烈也終於開口出聲:“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就這樣,一頓飯,才終於尷尬落幕。
027
張硯硯現在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沉魚和羅旋的雙雙迴歸。
她不知道公公沉剛到底知道了什麼,或許,他什麼都不知道,又或許,他什麼都知道了,只是為了自己的兒女膝下繞,不去打亂這這一份偽造的和諧而已。
羅旋那邊,更不用說,她知道羅旋想和她說話,但是兩人根本沒有單獨的機會。沉烈都是好像不介意,但是沉魚卻看的羅旋緊緊的,那樣子,就像護著自己心愛的方小說西一樣,充滿了惡意,敵意,還有佔有慾。
老實說,張硯硯對和羅旋敘舊沒什麼興趣,雖然在此見到那個俊朗的男人,她心中還是會飄過一些波瀾,甚至還會因為他,刻意的躲避沉烈的溫柔。
但是要真實的,獨一的面對他,她沒這個心情,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不論怎麼樣,他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們大家都不是傻瓜。
“硯硯,下班了,你還不回去麼?”小蜜蜂收拾了方小說西,看了一眼張硯硯,坐在位置上還一動不動,走過來,拉了拉張硯硯。
“硯硯,你到底怎麼了,今天做節目的時候居然唸錯了歌名,還好,我插得快……怎麼了,這麼心不在焉的……”小蜜蜂說著,手還作勢撫了撫張硯硯的額頭。
“是感冒了麼?”
“沒有……”張硯硯側頭,躲開小蜜蜂的碰觸,最後可能自己都覺得這個動作太過刻意,有些尷尬一笑,“下班了呀,那我也該回去了。”
這一天,張硯硯對著小蜜蜂探尋並且帶著有點被傷到的臉,幾乎是落荒而逃。
對不起,終究是她太敏感,她沒有想到,沉魚對她的影響那麼大。
以至於在過去的這一年,對愛情她失望,對友情,更是徹底的絕望。
別人對她的示好,她只是想到了,這個人會不會是第二個沉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難道,她真的有被害的妄想症?
搖搖頭,張硯硯拉開玻璃門,往街上走去。
日落時分,街上行人紛紛往他們溫暖的家走去。
而她,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