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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中則手中的鐵劍,被鄭國寶奪過去。隨手扔到一邊。男人的臉已經開始湊向她的粉頸,手也開始肆意輕薄。“寧姐,給我吧。”
甯中則也知,鄭國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若不是有他這麼個妙人在一旁開解,自己能否抗的過這麼大的打擊,實在是難以預料。而且華山派想要立足,也確實需要有人在背後支援。
嵩山派虎視眈眈,兩番試探都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如果日後再有劍宗的人打上門來,難道自己真能抵擋的住?華山派這點人手實力。與嵩山派叫板,根本就是送死,如果有國舅撐腰,好歹到能周旋一時。可是一想到,要委身於這國寶兄弟,心裡就一陣莫名的恐懼。多年來所恪守的婦道,以及家門的教誨,讓她到了臨陣之時,終於退縮了。
只聽一聲慘叫。鄭國寶被推的一個倒栽,腦袋撞到地上。甯中則出手之後,也自後悔,急忙又來攙扶:“兄弟。你是不是摔傷了?”
摸著鄭國寶的腦袋,她傾訴道:“其實跟你練玉女劍的時候,我就總覺得。會有這麼一天。當初與師兄練玉女劍時,也是練著練著。就被師兄抱住了。我那天其實一點都不害怕,真的。因為我在練劍的時候。就已經想著要有那麼一天了。那套劍法要求男人要去配合女人,師兄放下架子,便由我來使男人的招數,師兄用女人的招數,那模樣好笑死了。”
見甯中則又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鄭國寶心裡莫名升起一股醋意,坐起身來,猛的將甯中則撲倒在地,低頭朝著甯中則的櫻唇覆去。甯中則急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國寶兄弟,你說的對。我的夫君把我讓給了你,我的門派,需要一個你這樣的人,作為靠山。我如果現在遂了你的心意,華山派就能在五嶽裡稱尊為王,與那巾幗門、鳳凰宮一樣,獨霸一方。而且你樣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選,委身於你並不算委屈。可是這些雖然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我偏偏就是不喜歡。江湖女子在世俗眼中,與那倚門賣笑者沒什麼區別。在你眼裡,我難道也就只是一個給你找樂子的女人?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坐著,說說話,看看日出麼?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感覺……感覺可以了,我會給你,但是我不希望那事變成一場皮肉交易。但你……你要是隻想弄的話,那我也隨你好了。”
見她說的語氣,決不是欲擒故縱,語氣中更有一種決絕之意,鄭國寶的動作也只好停了下來。
見他總算停止了使壞,甯中則這才長出一口氣。收拾著凌亂的衣服,又攏了攏髮際。貼著鄭國寶坐好,在他頭上摸了摸“沒摔破吧?你看,你這樣才乖。年輕人火力旺,我明白的。可是,姐真的老了,配不上你的。我叫靈珊上來陪你看日出,其實也是為了這個。你倒好非要我來,這回吃苦頭了吧。”
鄭國寶被她玉手一撫,只覺得方才所受的傷,全都不叫事。微笑道:“沒什麼。是我不該得隴望蜀,有些過分了。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只是真的忍不住。”
“沒……沒什麼的。”甯中則又摸著黑,將那鐵劍拿在手裡,彷彿有了這個,就多了保障似的。她用手一指自己身上的的短靠“這衣服,還是當初我過生日的時候,師兄送的。後來就一直捨不得穿,只壓在箱子底下,師兄送我的東西本就不多,這幾年連當帶賣,也只剩這一衣一劍了。國寶兄弟,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師兄……是那樣的人,可我心裡就是放不下。”
“姐你只是還不能忘情而已。你雖然心裡明知道嶽不群是什麼樣的人,卻還是拼命在想著他的好,企圖用這個來麻醉你自己。可是姐姐你好好想想,他若真對你有情,就不會把這擔子留給你一個人挑。”
山風吹來,微有涼意,鄭國寶將自己的長衫脫下,罩在甯中則身上,“寧姐穿上點吧,仔細別凍著。我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跟我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