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去看看嗎?”
聽見屋內傳來路易的喊叫,坐在馬車上的韋德此刻想下去檢視。
“不用。”
羅莎莉亞那黑色的瞳孔凝視著破舊的木屋,裡面並沒有產生黑色火焰,而且路易也沒有喊自己,要試著去相信他,畢竟自己已經將一切都託付給了他。自己背叛了那些魔女,被找到是會死的……
屋內,並沒有動物回應路易的號召,又或者說,壓根不是同一個物種的它們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眼前這個正在說話的老鼠除外。
“我…額,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自我介紹?”
站在屍體眼眶中的老鼠擬人的開始自我思考了起來,沒有搭理身前手握鋒利兇器的路易,自言自語道:“我叫…彼得·帕克斯,嗯,應該是這個名字,剛剛感受到了你擁有賦予我智慧與職責之人同等的力量呢,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等等,等等,讓我思考下,精神衝擊有點大……”
路易也被說的一頭霧水,看著眼前並沒有什麼威脅且自稱彼得的老鼠,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彼得·帕克斯,是戴安娜的父親,應該就是地上躺的這位了。這個老鼠被魔女賦予了智慧以及職責,賦予一隻老鼠智慧……智慧魔女?自己都不認識,也從未聽說過有動物能說話這個流言,這個住在貧民窟的男人是怎麼認識的?又或者是怎麼招惹魔女注意的。
被魔女賦予職責的老鼠吃了戴安娜的父親並自稱彼得·帕克斯……
道:“你的職責是?”
自稱彼得·帕克斯的老鼠開口道:“殺死這個男人,雖然我也不知道我主為什麼會賦予我這種低等生物如此神聖的職責,但我殺死了他,也得到了我主獎勵我的智慧,但很不巧…離開主身邊太久的我忘記了主的面容,身為奴僕的我真是該死啊,幫我找到主吧,讓我回到她的身邊,主會賞賜你。”
“呵呵……”
聽清楚事情原委的陸易笑了起來,他大概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吃掉了他人記憶並將其變為自己記憶的稀有老鼠,發生這種轉變應該是那位失了智的少女造成的吧。摘下頭頂禮帽繼續道:“跳進來,正好接下來我要去見一位有可能是你主的女性。”
“謝謝,但我剛剛看你鬼鬼祟祟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需要我的幫助嘛。”
渾身血紅的老鼠從屍體眼眶中走出,跳入滿是蛆蟲的渾水中,清洗這具骯髒的身體,並抓起裡面的蟲就往嘴裡塞,如同甜品般。
“咦……”
看著如此情景的陸易也感覺到了噁心,一個滿嘴“信奉我主”的老鼠正擬人態的吃著蛆蟲,將黑色禮帽放到地上,把餐刀插回腰間,蹲下身子拿出來裡面一個滿是灰塵的木盒子,剛剛被老鼠襲擊時他瞥見了這玩意。
“上著鎖,少見呢。”
點燃一根火柴,看見了這個放了許久未動的木盒子的全貌,上面滿是被老鼠用來磨牙的痕跡,似乎一摔就散架,這已經生鏽的鎖也顯得無用。
稍稍微動用了下武力,路易將木盒子破壞,裡面放著赫然是一幅被撕開的畫像,殘缺的畫像只留著一對母女,坐在椅子上的女兒肩上有一雙寬厚的手掌,殘缺的那部分應該就是彼得本人了。
離婚了被自己的女兒詛咒,自己卻留著她們的畫像。路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這個男人的好與壞,只是將畫像拿到手就準備原路返航了,這裡的驚悚感對於自己而言已經拉滿了。
清洗完身體的老鼠也踏入了禮帽當中,看著看向自己的路易,道:“需要我幫你清理頭頂的蝨子嗎?”
“不…我頭頂可沒有蝨子。”
女性之間相比較親近之人在閒聊時會聚在一起互相捉蝨子,因為大家都很不喜歡洗澡的緣故。路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