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來第二天就將頭髮剃光了,差點沒把他給噁心死。
至於路麗絲,因為是魔女的緣故,那些蝨子都不敢上她的身吧,來自動物本能的警覺?她也確實愛洗頭,也很注重衛生。
不過是對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一個星期洗一次或者兩次,且還是這種可以洗涼水澡的夏天,冬天就不用說了,狗都不洗的玩意,冷死人。
“那你真是一個愛乾淨的人,在我見到我主之前,我也要好好清洗下。”彼得聞了聞身體,看向路易道:“你覺得我要不要穿的正式一些?比如跟你一樣的皮鞋、禮服、禮帽,再加個柺杖。”
“……”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拿起地上禮帽,路易跨過那躺在地上身形已經開始扭曲的屍體,將門緩緩閉合,道:“不要說話。”
“當然,遵從你的選擇,先生,只要最後能讓我見到我主。”彼得鞠了一躬,不再說話,身軀躺在禮帽中,與黑暗融為一體。
路易可不敢將其待在頭上,一會兒牠給自己頭開個洞可不是什麼好笑的事情。
“啪、啪、啪……”
踩在泥濘的地面上,路易抽出身後餐刀遞給韋德,道:“好了,我們原路返回吧。”
“彼得死了?”
接過餐刀的韋德上下打量著這餐刀,發現並沒有使用的痕跡,刀身很乾淨,隨後上下打量了下路易的身體,繼續道:“他不在家?”
“不,我們沒來之前他就死了,不過我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路易示意了下左手中已經泛黃的紙,將右手中的禮帽遞給一旁羅莎莉亞,道:“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
“這樣嘛,病死也是很正常的事。”
看著已經入座的路易,韋德關上門簾,駕車離開這個地方。
“老鼠?”
羅莎莉亞看著躺在帽子中的老鼠,疑惑了起來他抓這玩意幹什麼。
“我能說話嗎?”彼得睜開一隻眼,看著直視自己的少女。
“你不是已經說話了……”
路易無語,這老鼠的智商也是可以了,如果他代表著死去的彼得·帕克斯,那這種人為什麼會毆打妻子……
彼得撓頭道:“誒呀,我忘記了,真是抱歉,我現在收回剛剛的話語還來得及嗎?”
看著有些不太聰明的老鼠乖巧的躺了下去,羅莎莉亞看向了一旁的路易,道:“這小傢伙真有意思,給我的?”
“不,牠是魔女的眷屬,拿走她人眷屬這你要徵求魔女的意見。”路易低聲道:“暫時給你玩就是了,這傢伙確實有趣。”
“誒。”看著路易贈予自己的禮物,羅莎莉亞開口道:“要跟我一起上床嗎?看書中…兩個不同性別的人能在床上找到愉悅,露西也說過。”
別,人家是色慾,你是暴怒,你們所持有的源質都不一樣,而且我也不想被小鎮的人們唾棄……路易內心吐槽道。
“愉悅?”
如同觸發關鍵詞的韋德開口道:“是會有這種感覺的,只不過雌性的第一次都是痛的,她需要去適應雄性,所以剛開始愉悅的也只是雄性,你的話就算是雄性也不會愉悅,因為小……”
“閉嘴啊!你不說黃段子會死嗎?!”看著準備飆車的韋德,路易大罵道。
“只是說說而已,日後方便增加夫妻之間的友誼,別在意。”說完的韋德閉上了嘴。不知道為什麼,還準備繼續聊下去的他主動關閉了話題,彷彿本能在告訴他,“你該閉嘴了”。
這一路上,韋德都沒有再說話,路易也知道是自己的話語掌控了他,重新抵達凱蒂家門口時,路易拿出四便士遞給韋德,道:“看你突然間一路不語我也有點不習慣,我還是比較習慣半個小時前的你,願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