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被曬成了和牛奶巧克力無異的膚色,為此被班上的同學嘲笑了很久很久。自此,“黑”就成了對她來說絕對的禁語。
小學高年級的時候就和佐天一個班的初春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進了柵川之後才認識佐天的小橋,顯然並不知道這個地雷。
話說回來,實際上初春也很好奇,為什麼佐天明明是回去北海道冰雪遍地的老家探親,卻好像在夏威夷度過了日光浴的每一天一樣,面板泛出微黑的健康光澤。不過知道這是佐天淚子絕對逆鱗的她是不會像毫無所知的小橋那樣口無遮攔的。
要說起肌膚如雪的北國少女為什麼會變成沙灘女郎……嗯,赫爾維西亞賽茲西部廣闊無垠的死亡沙海和**辣的陽光被冤枉了。儘管她在這種環境下跋涉了一星期,險些沒被太陽徹底烤乾,但它們在佐天淚子身上留下的灼傷,早已和晶片植入手術的傷痕一起在聖索菲亞的醫療水槽裡消失無蹤。
罪魁禍首是宇宙空間中絲毫沒被大氣衰減的高能射線。即便是已經在太空中生活了無數世代的新伊甸的居民們,為了抵抗透過護盾、船殼和太空服的射線侵襲,仍然得仰賴祖先給予的黑色素這一利器,遑論是在地球上的大氣環境中長大,完全就沒有新伊甸的居民那種經過無數世代自然汰換的佐天淚子了。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聖索菲亞厚重的船殼和磁流體護盾,佐天要付出的代價可就不只是面板變黑一點而已了。
“……你……”
“哇!生氣了生氣了!”
“別跑!”
“原諒我!”
“問答無用!”
兩個相互追逐的少女一起在學生的人潮裡一閃就不見了,空留下初春困惑的眨著眼睛。
“呦,初春。”
“早上好,矢作同學,石川同學……啊,你們在做什麼啊!”
轉過頭的的初春嚇了一跳,和小橋同屬1年c班,同時也是義工社成員的矢作明美和石川真子一邊一個抱住春上嬌小的身體,用臉在春上的臉上蹭來蹭去。
“啊,無論什麼時候看衿衣醬都是這麼可愛。”
“嗯嗯,完全被治癒了。”
柵川中學義工社,可是號稱全年無休的。假期中的義工社,即便社長和指導老師都不在,到翌檜園進行活動的頻率反而增多了好多倍。
與其說她們是在做善行,倒不如說她們是要創造出一種熱鬧的氣氛,排遣假期也無法歸家,和家人一起看紅白歌會,一起初詣,一起吃火鍋打毽子的寂寞吧。
翌檜園的孩子們,無論是年幼的孩子們,還是記憶還停留在六年前的孩子們,對她們來說都是足以激發出母性本能的存在。面無表情卻不斷地像倉鼠一樣吃東西的春上,自然也很受歡迎。
最終,在初春“快放開”的喊聲和努力中,二對一還是抵不過二足步行花盆少女的矢作和石川只得悻悻放手。只能低聲抱怨“初春你太狡猾了,竟然獨佔衿衣醬。”
“話說回來,小睦總算是得償所願了呢。”
幾人順著人流向校內走去,矢作從書包裡掏出木糖醇,先遞給了春上一片,然後分給石川和初春各一片,最後一片丟進自己嘴裡邊嚼邊說。
“?”
初春不解的歪歪頭。
“你看嘛。”矢作攤攤手:“睦她不是總想和淚子更加親近一點嘛。不過淚子她啊,總是不會對我們做出和你一樣的舉動呢。”
“舉動,是指……啊!”
旁邊石川臉上浮起的和佐天幾乎一樣的鬼祟笑容,讓花盆少女電光石火間就明白了所謂親暱的舉動何指,然後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