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撲了下來。他都不確定自己的叫聲是不是傳到了夥伴的耳朵裡。
士兵舉起了步槍,卻遲疑不定。不知是否和自己同類的黑影正與自己的同伴糾纏在一起。若是提亞科姆麾下直屬的那些特務兵,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向著和同袍渾成一團的敵人開火吧。
然而,這些士兵來自北方軍。和那些被訓練成冷冰冰的殺人機器的特務兵不同,這些長期面對羅馬直接壓力計程車兵,第一重視的便是袍澤之情。
只猶豫了一下子,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中就同時倒在了地上。
擊倒他夥伴的那個人影並未起身,而是直接撲了過來。
阿斯拜恩以一種四肢著地的詭異姿勢,將身體壓低到了極限。在士兵的角度看過去,不禁有種西斯武士是能潛入了自己的影子的怪物的恐怖感。
還沒等被恐怖攫住心臟計程車兵壓低槍口,腳踝就傳來了猛烈的劇痛,姿勢一下子就崩潰了。
下一瞬間,藍白sè的電弧閃光耀花了他的雙眼。難以言喻的劇痛如同一根通紅的鐵棒,和電弧一起從腹股溝處刺入,讓五臟六腑劇烈抽搐。
他昏了過去,被痛苦所扭曲的肌肉凝固在臉上,像是戴上了惡鬼的面具。
“呼……”
阿斯拜恩站了起來,臉上的苦笑一閃即逝。
似乎,又回到了因為Master被人識破身份,不得不全力在走私船,或空間站,或別的什麼地方,和蜂巢裡的工蜂一樣多的敵人交手的rì子。
但是……
他回頭向來的方向看去。被他一把推到某間牢房門前,牆壁微微凹陷下去部分的少女,一臉緊張的跟了上來。
Master和這個女孩一樣黑髮黑眼,甚至輪廓都有幾分相像之處。她臉上總是帶著不同意味笑容,甚至連動手殺戮是都是如此。
不。
事實是,Master在取走他人xìng命時,如瓷器般細白,散落著細碎的玫瑰花瓣一樣猩紅血痕的面頰上,露出的笑容才是最真實,最美麗的。
——淚子她,也會變得和Master一樣嗎?
“老師?”
佐天歪著頭。阿斯拜恩的表情讓她有些迷惑。似乎正在看著她,又似乎在望著無限遠處的人。
“……不。沒什麼。”
西斯武士將慣常發散的思維拉回來——如果Master還在身邊,即便身處戰場,也一定會用細小的閃電鞭撻在他的身體上。
“梨旺的jīng神波動呢?”
面對西斯武士的問題,佐天輕輕閉上了眼睛,最終卻只能沮喪的搖了搖頭。
“算了。好歹知道她就在這座建築裡。”
對老師的說法,佐天低下頭,輕輕咬住下嘴唇。
即便是佐天淚子有著阿斯拜恩望塵莫及的與原力海洋的親和xìng,但要在這裡給她只相處了幾天的和宮梨旺的jīng神波動進行定位,還是太勉強她了。
這個位面的能量背景太過薄弱……但即便不是如此,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整座監獄裡到處都是激烈的交火。穿著赫爾維西亞軍服計程車兵向著一切,包括彼此,大肆掃shè。子彈在地面與天花板上鑿出火星和碎屑,反跳出錯綜複雜的彈痕。槍聲,喊聲,白刃之聲互相交錯,遠處甚至還傳來了隱隱的爆炸聲。
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自己被人什麼奪去生命。人們的強烈感情,尤其是恐懼和憤怒,和彼此之間的槍火一起在空間裡飛竄,讓原力海洋上到處都充滿了破碎而狂亂的波紋。
這種情形,即便是與原力親和度達到驚人程度的少女也不由臉sè鐵青。就算是她,在這種條件下也只能無奈的隨波逐流。原理之海傳來的資訊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