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紀銘臣顯然不領情,他似笑非笑的鄙視著撇我一眼,邊脫外套邊往裡走:“再正宗的東西到你手裡也糟蹋了,你沒學成個人妖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怎麼知道我真的有想向他們學一學?他們那兒還真有幾個,我都叫了人過去,打算研究一下他們的生理構造了,結果安安跟我說人妖那裡都很慘不忍睹,我才沒看下去。”
我衝他嘆了一聲:“你沒看見,他們的胸都很漂亮。”
紀銘臣的臉黑的跟外面的天一樣,“蘆葦,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雖然他嘲笑我糟蹋人家正宗的東西,但洗完澡,紀銘臣還是架不住我獻寶樣的迫切心情,乖乖趴在了床上任我魚肉。
短時間內我學不來人家的精髓,不過皮毛還是掌握了不少,至少用來緩解疲勞是足夠了。這一點,可以從紀銘臣長長的舒氣中聽出來。
我用手掌按著他肩背慢慢用力,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於是裝作隨意的問他:“我今天買了巧克力,你要不要吃?”
紀銘臣臉埋在枕頭裡,聲音嗡嗡的滿是不屑:“我有毛病啊,吃那個幹什麼?”
“你不是想吃嗎?”
他納悶的說:“我什麼時候要吃那玩意兒了?你做夢呢吧?”
我憋笑憋到內傷,咳了一聲板著聲音說:“哦,不吃算了。”
我給他按著背無聲的笑,冷不防他突然側過頭,警覺的眯著眼垂眸看我:“你笑什麼?”
“沒事!”我趕緊收了笑轉移話題,“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七點就回來,破天荒的沒在外面應酬。
紀銘臣又埋起臉,含糊“嗯”了一聲說:“明天要出差,去S市。”
他前幾天就提到了要去外市尋求融資的計劃,沒想到這麼快。
H市裡儘管他親自應酬、聯絡了不少投行或者企業,但無一例外的碰壁,倒不是H市有實力的人少,而是但凡有點能耐的、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盤根錯節的複雜。
跟吳氏關係緊密的必然不會來幫紀氏,而有那麼兩家有意的,也是剛冒點頭就縮了回去,或者計劃提一半就夭折了,詭異又讓人無奈。
所以本市不行,他就要轉向外市。
我從他腰間一路按到肩頸,捏著他頸側問:“是不是會很辛苦?”
紀銘臣低笑了一聲說:“不會,除了開會就是吃飯。”
“……你又要喝很多酒。”我使勁捏了他肩頸一下,“你少喝酒,多吃菜!”
紀銘臣悶哼了一聲,帶著笑意說:“你想象一下那個畫面,你要在場還不把我笑死?”
我扯了扯嘴角,平了平聲音說:“你在外面又沒人管你,你那個助理還笨手笨腳的,你萬一喝吐了他都不知道怎麼給你收拾……”
“你最近懂事不少啊?”紀銘臣側過頭眼裡含著笑意看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我才不跟你去,我跟著你,你不分心?”
紀銘臣挑著眉鄙視我,“你什麼時候改改你這個自戀的毛病?你跟著就跟著,我分什麼心?”
“反正我不跟你去!”我一聲脆響拍在他背上,“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真喝死了,到時候我是不會過去認屍的,你就死在外面吧!”
紀銘臣勾了下唇角,“死不了,我自己知道,你少瞎操心。”
我瞪他一眼,撐著胳膊起身,“你做好準備啊,我可要下腳了……哎!”
我起到一半,紀銘臣一個側身,伸手撈住我胳膊就往他身上拉,我猝不及防直接倒在了他身上,他摟著我腰翻身就把我往身下壓。
“我還沒給你按摩完呢!”
紀銘臣張嘴咬了我鼻尖一口,“你往別人身上摸來摸去,誰還有心思讓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