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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意出來看怎麼了,犯花只能胡說八道夜裡小解走丟了。還是被白閒庭好心的領回房的。

這傢伙一個人根本頂了滿院子的護院嘛。

所以,犯花改變路線,每天唉聲嘆氣的明示、暗示這個也不出門的傢伙自己想吃奇珍異果——像是什麼楊貴妃喜歡的荔枝啦,番邦進貢的西瓜啦……反正都是些現在絕對吃不到的東西。

看著白神物那張若有所思的臉,犯花肯定他絕對默默記下了,哪天一定會去找,磨刀霍霍就等他走。

白神物真的走了。

犯花親自“依依不捨”的把他送出大門,然後,只見白神物衝她笑笑,在門口的牆上貼了個什麼東西,然後溫和的衝犯花擺擺手走了。

犯花急不可待的用炯炯目光刺殺白神物催他快走,一眨眼,他還真就消失了,立刻歡喜的一腳跨過門檻。

“咦,奇怪?”犯花凌空懸著腳,狠狠的踩、死命的踩,愣是好像踩在一道無形的牆上越不過去。她疑狐的收回腳,伸手去摸,幾乎淚流滿面:牆啊,真是牆啊,無形無色無味,死桃子,你到底往牆上貼了什麼鬼東西哇!

鬱悶之餘去爬牆,居然連牆頭上都有這道無形牆,犯花不甘心的站在牆頭往上摸,反正以她的個頭,沒摸到頭,越挫越勇的去爬後院的樹,仍舊還是出不去。

犯花悲催的掛在樹杈上下不去了:我想回去啊,我真的想回去啊,讓我回去吧,我想回道觀……

白神物回來,對此沒發問,只是淡淡的仰頭笑道:“下來吧。”

“幫我……”犯花悲哀的伸爪爪。

風吹日曬的掛了一天,他以為她惡趣味喜歡嗎?

白神物身子凌空而起,轉眼輕飄飄的立足於脆弱的樹枝上,衝犯花微微傾身伸出手去,犯花猶猶豫豫的伸手,又迅速抽回來:“你、你可不許把我扔下去。”

“好。”白神物毫無脾氣的笑。

犯花不情不願的伸手給他,白神物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站起身來,犯花害怕的不肯動,完全無視他的暗示,懶著不起來。

白神物仍舊淡然的笑,蹲下身去只是輕輕一拎便輕輕鬆鬆的拎起犯花丟向地面,隨即自己縱身跳下。

“救命!”犯花一聲刺耳的尖叫,轉眼被翩然落下的白神物拉在懷裡。

犯花一落地,驚魂未定的迅速推開白神物,埋怨連連:“你這也太嚇人了吧,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減壽十年啊。”

白神物毫不在意的笑:“賠給你。”

犯花認真的看他兩眼:“真的?”心裡卻想著:這壽命怎麼還?盤算著自己還能活十年的時候放血自盡?

“嗯。”白神物只是應了應,隨即示意犯花跟著他走。犯花摘了摘頭髮上的樹葉,好奇的小跑兩步跟上去。

白神物把犯花領到他的房間,用身體擋住一個什麼東西,犯花剛湊過去他便轉過身來微笑著伸出兩隻微微握拳的手:“猜猜看,在哪隻手裡。”

“什麼好東西?”犯花來回瞅著白神物纖細的、比女人的手還漂亮的手問。

白神物但笑不語。

犯花只好隨意的指指白神物的右手,白神物張開手掌,手心是一個很新鮮的荔枝,犯花瞪直眼,徹底遺棄矜持,二話不說搶到自己手裡又掐又捏,不相信的看向白神物:“……是真的?”

白神物點點頭,犯花歡天喜地的當即扒了皮,水靈靈的水嫩荔枝直接塞進嘴裡,只一口,荔枝就剩核兒了,一臉幸福到要死的表情。

白神物背手在身後,然後重新握著兩隻手對犯花笑道:“再來。”

犯花這次很謹慎、很謹慎的指他的左手。白神物慢慢張開手掌,犯花樂顛顛的抓起他掌心的又一個荔枝,這次很寶貝的揣在懷裡留著,用目光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