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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要是還有什麼好東西趕緊繼續,白閒庭含笑繼續伸出手來。

三次.

四次.

五次……

次次不落空。

犯花的衣服裡塞的荔枝已經成了鼓鼓的一小包。當白神物再次伸出兩隻手的時候,犯花疑狐他是不是沒次兩隻手裡都有一個荔枝,抓著他兩隻手都給扒開,卻見只有左手裡才有荔枝,不禁暗自疑惑自己難道真是這麼好運氣。

毫不客氣的一隻爪爪收走,一伸另一隻爪爪:“藏著的,都給我。”

白神物從身後拿出剩下的半籃子荔枝,順從的遞到犯花手上。犯花興高采烈的抱著籃子護食的躲到一邊去,把懷裡的荔枝也都掏出來放在籃子裡,霸佔了桌子甩開袖子就旁若無人的開吃。

風捲殘雲般,很快,犯花左手邊一大堆的皮,右手邊一小撮核兒,荔枝肉徹底消滅殆盡。犯花心滿意足的停下沾滿荔枝汁的手,舒服的伸個懶腰:“好飽~”

白神物從袖中摸出一塊白色手帕,伸出手去輕輕的擦掉犯花臉上沾著的荔枝汁液,隨手把手帕放在桌上,淡然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無論是你唾手可得,還是一輩子都只能憧憬的東西。”

又是翩然離去。

犯花拿過白神物留下的手帕老實不客氣的擦手,覺得還是黏黏的,又找水去洗:說完話就走,很帥是吧,哼。不可愛了,當桃子的時候多好,吃飽就睡,豬一樣的可愛,現在,一點都不可愛了。

手帕這種東西,不管男女大多都是用來傳情,犯花沒敢留,就那麼粘糊糊的還給白神物,白神物當著犯花什麼都沒說,一待犯花走開,轉手便扔進燃燒的爐灶燒掉了。

含羞草找不到犯花,反倒打聽到黑葫蘆師爺也失蹤了,仗著還沒被戳破的國舅爺狗腿子身份大搖大擺的進了縣衙晃盪一圈,得知黑葫蘆失蹤那天只在他房間發現一小灘血跡,不知道是誰的,而黑葫蘆隨身的東西,除了那個平時當擺設的黑柄黑鞘劍外,什麼都沒少。

含羞草很難得的用腦子想了想,回去問道士:“你說,那張紙條會不會是那個師爺給你的?”

道士恨不得挖地三尺把犯花扒出來,每天光是為了找她就快要跑斷腿,恨不得每家每戶都搜一遍才甘心,還是含羞草和遊醫死拽著才沒真動手去擾民,他現在一點理別的事的心思都沒有,就算黑葫蘆現在大卸八塊出現在他面前,他也能視若無物的跨過去,找人。

含羞草見對他整個一對牛彈琴,寧可對呆呆的遊醫自說自話:“庸醫啊,要真是師爺發的信,你說會不會是被白虎發現,把他打劫了?”

遊醫出乎意料的一下緩過神來,含羞草還以為他終於贊同自己一次,張大圓圓的眼睛期待滿滿的看著他,只聽遊醫懶散道:“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庸醫’,日後沒人敢來看病是不是你養我?”

含羞草氣的青筋暴跳,狠踹他一腳:“重點啊,聽重點啊!你這個傢伙,簡直沒有比你更氣人的人了!”

遊醫無辜的揉揉腿。

含羞草氣惱的滿地打滾:“沒天理啊,沒人性,為什麼我要跟兩頭牛一起彈琴嗷嗷嗷!”

“那叫對牛彈琴……”遊醫很無奈的糾正。

含羞草鼓著腮幫子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死鬼!意會一下能死嗎!”

道士一下子跳起來,氣沖沖的踹門而去。

遊醫摸出一根藥材還是枯草,無所事事的揪成一絲絲:“含羞草,你就不能勸勸他別折騰青龍了,人欺獸,不人道啊。”還沒什麼誠意的嘆了一聲,“可憐的神獸啊,都被你們虐待成什麼樣子了。”

“誰虐待了,我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含羞草氣憤的大吼。

明說,暗逃兩條路都被堵死了。而白神物那個氣場……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