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死了你也快了。”
“好毒哦。”含羞草坐在桌子上支著他的小短腿竊笑。
道士默默垂淚:“我錯了……”
遊醫給犯花號了脈,值得慶幸的就是黑葫蘆的傷藥是好藥,老三換藥換的及時,至於道士……
“從今天起我會住在這裡,直到花姑娘退燒為止。”遊醫完全否定了道士的存在。
“我也住下、我也住下!”含羞草歡快的跳下桌子跑到道士面前扭動。
作為差點把病人照顧死的道士,活生生被遊醫鄙視的連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的只能乖乖去煎藥贖罪,可憐兮兮的蹲在廚房的藥爐前一面用蒲扇扇風一面被煙燻的淚流滿面:我真的知道錯了,能別讓我煎這個難煎的藥了嗎……
遊醫住回來是住回來,不過除了催促道士煎藥、指使道士去找花老三給犯花換藥外,最多就是給犯花把把脈,其餘因為男女避諱一概不管。後來見廚房裡還有花老三當藉口送來的一小堆餃子,沒事煮一盤子端著到處走著邊走邊吃。就連大半夜也老能看見閒的睡不著覺、無聊的跟夢遊似的遊醫端著盤子到處遊蕩著吃餃子。
一次道士夜裡迷迷糊糊的出來解手,朦朧間還以為餓鬼跑出來吃人了,差點被遊醫嚇死,以後再不敢半夜廚房門一步。
含羞草同樣很閒,開始還裝著勤勞刻苦的好人相滿鎮上躥下跳的找剩下的朱雀和玄武,沒兩天就因為找不到而沒了耐心,去欺負鱗片鱗片也不理他,無聊的抓了幾隻兔子和三隻小狼崽養在院子裡,每天樂此不疲的追著小狼崽去攆兔子。
後來貌似小狼崽和兔子相處熟了,對兔子沒興趣,反倒把遊醫的鐘愛的餃子破肚剝皮的禍害了個乾淨。
事後,遊醫很淡定的把含羞草揪走關起門來無比神秘的教訓一通,逼著淚眼婆娑可憐的不得了的含羞草依依不捨的把兔子和狼崽子放生這事才算完。
就這麼雞飛狗跳幾天之後,犯花燒也退了,傷口也開始長肉了,遊醫功成身退的牽著含羞草走人。臨走前還是特意叮囑犯花別指望道士能照顧好病人,煎藥什麼的要攆他去,省的被他粗心大意的照顧死。
床上的犯花乖順的點頭。
道士倒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心情舒暢的靠在犯花床邊伸了個懶腰:“總算是走了。”一轉眼瞥見犯花,表情尷尬的崩在那裡,忙別過臉去:“唔,你休息。”落荒而逃。
犯花嘟起嘴,氣鼓鼓的側身砸倒在床上,豈料牽動背上的傷口,疼得呲牙咧嘴好半天不敢多動一下。
要說發燒昏睡的好處,那一定就是不知道疼。
犯花大半夜的只覺得傷口越疼越厲害,根本就睡不著,而且為了不壓到傷口只能側身向外躺著這個姿勢也越來越難受,異常的狂想翻身。
犯花糾結來糾結去,睡不著還是睡不著,不能翻身還是不能翻身,不禁煩躁起來。
“喂……睡了嗎?”門外突然傳來道士遲疑的聲音。
“睡了!”犯花煩躁的火氣發了出來。
道士慢騰騰的應了一聲,很明顯應得很無奈、很鬱悶。
犯花鬱悶一下,深吸口氣把心裡的無名火壓下去:“沒睡呢……”
道士又慢騰騰的應了一聲,還是很鬱悶、很無奈。
犯花也鬱悶了。
一裡一外的沉默一小會兒,道士出聲:“你,疼吧?”
“嗯。”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
“別再講那些奇怪的。”犯花默許。
道士又沉默一陣,很無奈的語氣:“好吧,我想個不奇怪的……啊啊啊,什麼樣的才不奇怪?牛郎織女?”像是想到了好東西一樣,道士語氣都歡快起來,自顧自的開始講,“很久很久以前,地上有一個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