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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半掀開被子低眼一瞧,登時臉色就變了,飛快的蓋回被子死死的壓在身上,一臉的驚慌失措。

“吃飯嘍。”道士還是用背靠開的門,一臉春風得意的端著清粥小菜進來,“這可是我費了一個多時辰做的,快嚐嚐。”

犯花目光迥異的死盯著他,手上把被子抓得更緊,死死的壓在床上。

道士瞥她一眼,笑道:“怎麼,要我回避?”

犯花垂下頭去,仍舊死死的壓著被子。

道士察覺不對勁,揹著手踱步過去,笑嘻嘻道:“怎麼,在床上藏什麼好東西了?”說著,趁其不備,猛地抓著被子一角掀了開來。

犯花驚呼一聲,想要再壓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誰家著火了

道士面無表情的愣了一下,鎮定的鬆開手:“嗯……你等等啊。”說著抓抓頭出門去了。

犯花欲哭無淚。

她來紅了,床上都是血跡。

還被道士看見了!

丟死人了……

這病生的,真搗亂!

犯花鬱悶的翻出來裝著草木灰的月經帶,換下弄髒的衣褲和同樣弄髒了的被褥扔在一起,苦惱著是捲起來扔掉好還是徹底的燒掉好的時候,道士抱著新的床褥被子回來,在屋裡轉悠一圈發現沒地方放,便叫犯花把桌上的茶壺茶杯拿走。把新的放在桌上之後,又毫不避諱的把床上的那些一卷,全都抱走了。

犯花真想去找根繩子懸樑自盡,到底珍愛生命沒立刻去,看著不知道把那包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哪去的道士又殺回來,慢條斯理的鋪好床又跑出去,打定主意——要是道士把她髒了的衣褲翻出來,她立刻拆了井上的那根麻繩去懸樑。

後來犯花偷偷、偷偷的趁著道士不在摸進道士的房間,找來找去沒找到那捲讓她丟死人的東西,不覺鬆了口氣,想著他肯定不是扔了就是燒了,不管怎麼樣,沒了就好。

所以,當犯花看見院子裡晾衣服的竹竿上乾乾淨淨的掛著一排洗好的她的衣服被褥的時候,風中凌亂的直奔井口——上吊什麼的死的太慢,跳井,趕緊跳井。

不能活了啊!

可能是天冷死起來不舒服,也可能是井水凍上了,到底還是沒跳井。犯花只是趁著道士走開把自己的衣服全拽走了。

然後呢,這些洗乾淨的衣服怎麼辦?犯花為難的在屋裡轉悠來轉悠去,猶豫很久:果然,被男人碰過的還是不能留下的好。犯花拿著衣服來到火盆前,毫不猶豫的扔了進去。

“你……”

犯花慌忙轉頭看向門口,只見道士呆呆的看著火盆裡剛剛燃燒起來的衣服,目光突然黯淡幾分,垂頭再沒多說一個字默默的離開。

就那麼討厭我?我碰過的,就要燒掉?

含羞草和遊醫再來的時候,整個道觀的氣氛詭異的嚇人。

“我、我們回去算了……”含羞草縮著脖子打退堂鼓。

“好想吃餃子。”遊醫呆呆的無視一切,怨念的繼續往裡走。

“喂……”含羞草無力的叫了一聲,自己也知道沒用,只好追上去。

遊醫饞了,想吃餃子又不會包,這才想起來犯花,特意跑下山管犯花要餃子吃。

道觀裡的餃子幾乎都被遊醫吃光了,剩下的那點也被小狼崽禍害光了,遊醫很堅定的非要吃餃子,賴在蒲團上盤膝獨自碎碎念:“我要餃子,餃子,餃子,餃子,餃子……”

“好吧,錢你出,我來包。”犯花無奈妥協。

遊醫呆呆的望向含羞草:“拿錢。”

含羞草轉頭就想坑道士一筆,一抬眼就見道士比遊醫怨念得多的那張臉,唉聲嘆息的只好拔自己的毛。

遊醫想吃餃子不會包,別人給他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