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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要放過任何霸王硬上弓的好時機。”某某人搖頭晃腦的另一段教誨。

道士反手猛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南川!你丫別太混蛋了!

疼這一下,道士清醒多了,看著自己的被子已經徹底淪陷在犯花手裡,無奈只得扯過犯花的被子披在身上,唉聲嘆氣的回去睡覺。

榻上還有犯花的餘溫,被子上有犯花的味道,道士不自覺的多聞了兩下,默默感慨了一下:女人就是香噴噴啊……

道士自己一愣,翻個身用腦袋撞了一下牆,挺悶、挺結實的一聲,估計撞得不輕:大半夜的老想什麼女人,瘋了!真是瘋了……撞暈算了。

第二天,道士整個人、就連氣場都是令人感覺到他的尷尬無比,看樣子恨不得立馬在地上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吃著飯,犯花瞅著他頭上的那個紅紅腫腫的包,抿著嘴偷笑:“你昨晚夢見自殺了嗎,怎麼還撞牆。”

道士更加渾身的不自在,找藉口般幾乎脫口而出:“那個……你家姐兒幾個鬧得挺兇,要不你回去看看?”話說一半,咬了舌頭。話一說完,恨不得把舌頭咬掉了。

他可是巴不得她生根不走,這話……這話說的……喂,老天爺,咱商量一下唄——可以咽回去當我沒說嗎?道士簡直欲哭無淚。

犯花彆扭的瞅他一眼,心裡嘀咕著不就昨晚霸佔了一會兒你的榻嗎,至於這就趕我走,我還沒說我吃虧呢,你就弄得像被霸佔了似的。耍小性兒一摔碗,也不吃了,哼道:“我這就走,行了吧。”

道士挺無辜的應了一聲,然後更無辜的看她,好像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是老天爺無聊旁白來著,無辜道:“那也被這麼急啊……”討好似的把犯花摔開的筷子往她手裡塞回去,“吃完再說……”心裡這個急切的想主意怎麼把這話給彎回來,她要是回了家,再拐出來可絕對的難死了。

犯花一惱,把筷子摔在地上,扭身去收拾自己的物件氣鼓鼓的宣告:“本姑娘現在就走!”東西都沒收拾全,她自己都沒看清帶了什麼沒帶什麼,隨便的打了個包往肩上一甩,大步推開房門,“你管我呢。”

道士忙丟下飯碗拉住犯花:“好徒弟、好徒弟,你急什麼,我說什麼了……”

“你還想說什麼?”犯花抬腳踢在道士小腿上,疼得他悶哼一聲身子一歪。犯花趁此甩開他,一口氣衝出去幾十米,喘息著往山上望著,半天一個人影都沒出現,失望透了:破道士,你都不知道下來找我嗎?以後別想我再回來!狠狠的一挎包袱,衝下了山。

犯花風塵僕僕的撲進花家大門,花娘是愣的,老大是呆的,老二是傻的,老三是暈的,只有花爹抗驚喜能力強,笑著拉過犯花噓寒問暖,長問短嘆。

還沒嘆一半,就見老大、老三風馳電掣的一邊一個架住犯花,一路提溜著給她扔回自己的房間,花娘壓軸的拿著把關犯人都夠的大鎖插在房門口,不等犯花反應過來,氣勢恢宏的獅子吼:“死丫頭你下半輩子別想出來一步!老孃寧可養你到死!”

犯花只得祭出殺手鐧:“你敢管我我就剃禿子!”

“你剃!不怕難看你就剃!老孃還治不了你了?你就是把腦袋一塊剃掉了,老孃這次也不放你出來!”花娘聲嘶力竭的吼道。

然後就是窗子也被上了鎖的聲響。然後花娘數落的挨個罵著她這四個閨女:沒一個讓我省心的,我養你們幹嘛!

犯花一時間居然有一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可憐感覺。

送飯來的時候,老五順著門縫擠破腦袋往裡探頭:“四姐?四姐?”

犯花立刻飈著兩行三千丈的滾燙熱淚飛奔過去,揪著老五的脖子,哀怨道:“救我……救我……”

老五費力掰開犯花萬惡的爪子,揉著自己可憐兮兮的差點兒被掐斷的脖子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