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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沒有……”兩手都在擺動,被子就沒手拉著,又滑落在地,犯花冷的一個哆嗦,太冷了,以至於第一個動作不是把被子撿起來,而是抱著自己哆嗦。

道士起來撿起地上的被子裹住犯花,無奈道:“你要是真不怕冷,其實可以出去轉轉。”

犯花不好意思的偷偷抬眼看著道士好笑的臉,更心虛。

道士倒是滿不在乎的推她回她那邊:“快去睡。”說罷,徑自披了衣服開門出去外面,冷風立刻撲面而來灌滿整個屋子,犯花藉著月光看著道士抓了幾把雪在臉上蹭了蹭,雪化了一些變成了水,洗掉了他臉上的兩團胭脂。道士隨意的用袖子擦乾淨臉上的雪水,回頭一看,見門還大開著,忙跑幾步回來關緊門,對犯花道:“我忘了關門你也不關,凍著舒服?”

又推犯花:“大晚上的快去睡,以後可別這麼玩兒了,我會當你勾引我……”說著,冷的忙鑽到被子裡。

犯花回自己那邊,誰知她帶著被子亂跑太久了,榻上早就涼冰冰的了,犯花唉聲嘆氣了一下,硬著頭皮只得準備重新捂熱。

道士突然道:“命犯桃花,你那邊是不是涼了?”

犯花嘆了口氣算是回答。

只見道士披著衣服就過來了,搶了犯花身上的被子往榻上一扔,把她推到自己那邊:“去,先睡我那邊,我給你捂。”

夜半胡思淨亂想,可憐小花鎖回家

只見道士披著衣服就過來了,搶了犯花身上的被子往榻上一扔,把她推到自己那邊:“去,先睡我那邊,我給你捂。”

犯花哆嗦一下:“不要……”

道士毫不客氣的推她過去:“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誰讓是我開的門呢。”扯起自己床上的被子把犯花一裹,往自己榻上一推,他一轉頭回去給徒弟暖床。

犯花躺在道士的榻上,膝蓋突然抵著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奇怪的摸出來一看,竟是一把短劍,想來剛剛道士藏在被子裡的手就是握著這個的吧。犯花把短劍貼牆放著,挪動兩下側身躺著,聞著枕頭上、被子上道士清爽的氣息,慢慢的眼皮沉重起來……

她睡著了。

道士無比的鬱悶。

他凍得哆裡哆嗦的好不容易捂暖乎了,這丫頭居然在他榻上睡著了。要說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道士的榻正對著門,時時刻刻被透門而入的冷風吹著,這才多一會兒這個小徒弟就開始無意識的往被子裡縮,估計要是今晚睡一夜,她第二天就要爬不起來了。

道士披著外衣冷的跺跺腳,縮手縮腳的捅捅犯花的肩膀:“命犯桃花?嘿,醒醒……回你那邊去。”

命犯桃花小徒弟雷打不動。

道士無奈的一個勁兒原地鬱悶的轉圈。轉著、轉著,靈光一閃……

道士跑去抱開犯花榻上的被子,又把擋簾掀開,回來衝著自己榻上的犯花深吸兩口氣,鼓足勇氣兩隻手伸過去,用自己的被子裹著她抱了起來。

隔著厚厚的被子,摸哪裡都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抱的是什麼位置,道士人還沒動臉就紅了,臉上紅透透,身體僵硬硬,就這麼站著抱著一時間有點動彈不得的感覺。道士咬了自己舌頭一口緩過神來,動作很僵硬的把犯花抱到她的榻上,有點像是甩包袱似的一丟。

犯花像是個蛹一樣,扭了扭,照舊雷打不動。

道士聳聳肩、扭扭脖子,看著犯花的睡臉,不覺定下目光,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她的臉:好機會,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好機會。

“女人這個東西,只要成了你的,這輩子出生入死都跟定你了,甩都甩不掉。”某某的人不著調的教誨在道士耳畔迴響,“你簡直太幸福了,還捎帶腳撈了個小娘子,本大爺怎麼這麼倒黴得搞定個男的,天理何在啊……”

“是男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