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不起的。揉著發疼的小屁股,琳琅站了起來,抬頭挺胸與夏侯司惡對望,“天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陰天樓出現,本來已經該到的地方是閻羅地獄,沒想到卻到了陰天樓的侍劍閣,從醒過來到現在半年多了,我一直乖乖的呆在侍劍閣裡打理那些劍,一步都不曾離開過陰天樓,事實上,我比誰都想知道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清澈的明眸,閃過一絲無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她才是最有資格問這一切的人不是嗎?
“還有,我叫陸琳琅,不叫花奴——”。說吧,說吧——到了這種情況,說與不說還有什麼差別呢。
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個正常人,更不是個普通人。
搞不好他就是修羅地獄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