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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想過他會因此而動怒,雙手一舉,發出解禁紅光,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結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強大,雖然奮力一擊,也只能震動外圍防護,造成房舍些許動搖。

春天是個相當死心眼的女人,她美麗,有智慧,才華洋溢,唯獨看不破情關,她對自己太自信了,總認為她愛上的男人不可能不愛她,她是獨一無二的。如今這個自信被擊破了,在她準備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語時。

“她是誰?”精緻的五官,雪嫩的肌膚,天真的夢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這是質問,不管有沒有立場,春天的眼睛看不見鬼怒堂的怒氣,只有滿滿的妒意。

“你有資格問嗎?在你莽撞可笑的行為之後。”她驚嚇到他的米兒,不值得原諒。

“我要知道她是誰。”她的態度堅定,不問出個答案絕不罷休。

她的眼死命盯著擁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將其移開,不容許那雙抱過她的臂膀有別人。

見她不肯離開,一副要問得徹底的模樣,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擲去。“她是誰與你無關。”

“誰說無關……”一陣強風驟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還不清醒?!”他低喝。

第4章(2)

春天怔愕地顫聲質問:“你用巫術對付我?!”那陣風像削尖的竹刀,無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開來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單方面的狂熱,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劇。

指尖向內握的她看來與平常並無兩樣,從她婉約秀麗的外表上,若無人告知,沒法和惡毒的女巫連上等號,活脫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婦女的典範。

她非常善於偽裝,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燒,怨念橫生,可是平靜的面容仍看不出一絲情緒起伏,連聲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來。

“巫師一旦設下結界,就表示有絕對的必要,你的巫學老師沒告訴你嗎?結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閒雜人等莫要靠近。”這是二級生都該知道的常識。

“我以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你的以為讓我感到無比寒心。”非請勿入,她卻明知故犯。

一見他臉泛慍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們的關係不該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舉動。”

黑眸一冷,凜然生威。“你不是我唯一有過的女人,你在求什麼?”

“我……”你的愛呀!她萬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訴無語。守久了,總是你的。一名年邁女巫曾經說過。她能不清楚他有多少女人嗎?默默守候的這些年中,她的眼裡看的只有他一人,自然知曉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嬌花有多少,可最後總是隻有她留在他身邊的。

他不動情,無妨,反正也沒人能走進他的心,遲早等得到他。

她的身體他想要,她給,義無反顧的奉獻,雖然沒有一句溫存話語,事後也無溫情擁抱,但在兩人結合的那一刻,她感覺得到他深埋體內的需要。

被需要,就有存在的必要,她是無可或缺的,誰也取代不了。

“別老把我要過你的事掛在嘴邊,那樣的女人令人厭惡。”她還不夠聰明。

唇一抿,她露出溫婉神色。“我只是不想讓你感到寂寞。”

他懷中的女人應該是她,也只能是她。一滴溼熱滑出指尖,鮮紅的顏色是春天內心的憤怒。

“夠了,春天,你該適時收斂你的言行,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她是名善盡其責的好員工,可如果她成了尖銳的針……沒有人非她不可,七人偵探社也有可能重組,少了一人隨時可候補遞上,不一定非要某人。

擁著身子微顫的小情人,鬼怒堂眼中設出冷芒,他在心裡做了個決定,若是春天仍然不知安份,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