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徐固和他女兒早就做好的準備,徐清圓裝作不知道罷了!再說,梁家一直平平安安的沒出過事,怎麼她才去梁家住了幾天,梁園就死人了?
「四郎,說不定就是徐女郎中意那個梁家郎君,和其他女人爭風吃醋,殺了人。現在裝失憶,說自己沒殺……」
風若興致勃勃還要再分析,發現晏傾閉了一下眼睛,眼神憔悴,他倏地閉嘴。
風若大受打擊:「難道我跟郎君說話,郎君也會不適?我都跟著您好多年了……」
晏傾默然,不知該如何安慰侍衛,且他沉默的時間久了,已經錯過了安慰的最佳時機。
晏傾低睫輕顫,重新提筆寫字,悄然轉移話題道:「徐女郎是否有罪,要查了再說。梁園為何不報案,本就奇怪。你既然提供不了線索,就回去歇著吧。」
風若沉默許久,慚愧行禮,退出了屋子。出門前,他回頭看晏傾——
青年袖口輕挽,用一根木簪束髮,伏案書寫,露出的手骨勁瘦蒼然。他半個身影投在窗上,如鶴展翅,卻振飛不得。
一盞燈火相照,晏傾恐怕又要為不相干的人和事熬夜,在還沒有拿到卷宗前就要為梁園的兇殺案做準備了。
這位郎君,相貌清雅,性情卻強忍孤勇,世間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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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傾相反,回到梁園的徐清圓主僕二人,鬆了口氣。
梁園素來夜間清冷,女郎們都已入睡。就算有齟齬,恐怕也要等天亮以後了。
徐清圓和蘭時摸回她們住的院子後,進了屋,蘭時就開心:「有晏四郎幫我們,女郎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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