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個客戶的正式晚宴,不能推託掉,可我又捨不得陪令儀的任何機會,所以…
我請了半天假,陪著令儀在市裡的名店區挑了晚禮服和飾物,這件經過急速修改的禮服,還真的很能襯托出令儀那種靜謐、帶點神秘的美。至於絲襪和鞋,則是令儀自己從臺灣帶來的,鞋子是細跟配著簡單而高雅的幾條細皮帶,手工很細,八成是義大利貨。絲襪是薄薄的連趾尖都沒有加厚,容許我可以清晰的欣賞她那迷人的纖細腳趾。
奇怪,令儀沒有帶任何正式的衣物,為什麼會帶這樣的高跟鞋和絲襪呢?莫非,是專門為了投我所好?噯!如果沒有那勞什子的晚宴,現在說不定我已經在品嚐令儀的玉趾了。
「別鬧了,我這樣真的可以嗎?我可是從來沒有穿過正式晚禮服的,會不會看起來土土的?」
看得出令儀又興奮又緊張。
我將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彎裡:「你會是宴會里最美麗的焦點,不要擔心,我們走吧?」
令儀小鳥依人似的靠著我,走出旅館大廳,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萬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飾華麗的人群之中,令儀大部分的時間都攙著我的手,因為她說她對自己的英文沒信心,其實,經我「旁聽」的結果,她過分謙虛了。不過,我怎麼會推拒如此的享受呢?連帶的我也沾光在宴會中承受了許多注意,不時有手持酒杯或開胃小菜的賓客過來詢問:「羅傑,你終於走桃花運了?哪裡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作東的客戶老闆也不時在忙碌之中對我豎豎拇指。
「你看吧,我說大家都會猜你比我年輕吧?」
因為天生身材嬌小窈窕,加上後天保養得宜,令儀看起來真的像個不超過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髮型衣飾上變個花樣,還可能看起來二十出頭呢)我一直對令儀這樣說,不過她總以:「別拍啦,我都四十好幾了,怎麼可能…」
來反駁,如今,眾人都如是說,她也就只有預設了。
我們入座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後,我不得不和令儀暫時分開:因為她得去上洗手間。無聊的四處看看聊聊,大約兩三分鐘後,令儀就回到了我的身邊。我看她的行色有點緊張,連忙問道:「你還好吧?」
「唔…」
令儀搖搖頭:「不太好,有一個外國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間弄得一塌糊塗,所以暫時不能用了…」
心裡不禁有點幸災樂禍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裝亮麗的名女人出醜了,但是,令儀的臉色使我意識到,有一件更緊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問她:「蠻急的,是嗎?」
令儀急忙地點點頭。
我對這棟別墅型的華廈並不熟悉,但是依稀記得剛進屋時,主人曾經帶我們上樓轉了一圈,走馬觀花的欣賞了很多間豪華的起居室和臥室。既然有臥室,就應該也有洗手間吧。看看周圍的人大都在專注的吃喝著,我悄悄牽著令儀上了二加�一連試了好幾扇上了鎖的門,總算有一扇門應聲而開,就著房裡昏暗的燈光我們看出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一進門,左邊是圍在床頭櫃裡的一張大床,對面有嵌在維多利亞式細雕框中的窗戶,右邊靠牆放著書架和全套的聲光娛樂器材,在電視旁邊有個窄窄的通道口,直覺告訴我:裡面不是衣櫥就是洗手間。我回頭關門上鎖,牽著微微顫抖、夾著大腿的令儀:「跟我來…」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個開關,「密室」內的燈光隨著我指間圓鈕的轉動而逐漸由完全黑暗轉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點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個碩大的、掛滿女主人衣物的櫥櫃間,然而,仔細一看,衣櫥的遠端似乎另有玄虛。
我們走近時,不禁同聲輕呼:「啊!太豪華了吧?」
在我們的右邊是梳洗臺,鏡子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