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跑了回來,上了二樓。嘉羚微微喘著,用雙臂緊緊的抱住我,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她的臉埋在我胸前,背顫動著,終於抬頭用哽咽的聲音對我說:「再見,小羅哥哥!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對…對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溼溼的眼眶:「別傻啦,嘉羚。說這些幹什麼?再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說不定下個月就會被他們炒魷魚趕回來了。」
「不…不會的。他們不是傻瓜的話,一定會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讀書,好好保護自己和照顧媽媽,知道嗎?你看,他們都一直在看手錶,別讓他們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點點頭,再一次緊擁住我,還在我臉頰上印下了深深長長的一個吻。終於,她放開我,走到樓梯口還依依不捨的回頭看看,擺擺手。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機車後座,一時間巷子裡充滿發動引擎的噪音,機車一一的離去,嘉羚向我高舉著右手道別,我也向她揮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種恐慌襲擊著我:我終於要離開嘉羚身邊了,這是命運從來沒有允許發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畢業後,連服役都最後落到了一個離家很近的機關,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桌上值勤,等於住在家裡。如今,我將要第一次感覺不到嘉羚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裡起了一陣無聲的騷動:從咖啡廳這裡可以看見,那邊的酒友們(尤其是男性)紛紛轉頭,或是明顯、或是帶點掩飾的注視著一位向這裡走來的少婦。
那女子似乎有點被這樣的注意力嚇著,當然,到酒吧的人不會是善男信女之流,幾個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點大聲的說著「到那裡可以郵購到這麼正的黃女人」,另一桌縮在一旁的亞裔男人則只是猥瑣的邊瞄邊夾著淫淫笑聲的嘰喳。你可以說他們的言行可鄙,不過卻不能怪他們的注意到那婦人:她實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並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卻優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禮服中,雖然不高佻,但卻嬌小宜人。晚禮服的款式很簡單,黑色光滑的布料不鬆不緊的貼在秀美的胸、纖細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雙袖則是黑色的半透明紗料,只在袖口和領口有道窄窄的蕾絲花樣。
她黑亮的髮絲整齊的盤了起來,簡單地插了一個瑪瑙簪子,顯露出白皙可愛的耳朵,一條珍珠色的絲圍巾使她雅緻的頸子顯得驚人地細長誘人。
而眾人目光的最初焦點,八成都會落在長不及膝的下襬所暴露出來,穿著黑色薄絲襪的那雙美腿。因為體態的嬌小,她的大腿雖然不及我兩手虎口合圍那麼細,但是卻顯得渾圓誘人。她的小腿線條優美,腿肚農纖適宜,秀氣的雙腳穿著一雙反叛潮流的黑色細帶高跟鞋(那時所謂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種腳尖包到腳跟的包腳鞋)益顯體態輕盈。總而言之,這是個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對我害羞的微笑著:「小羅,這樣真的可以嗎?」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來:「我們令儀當然是穿什麼都可以迷倒眾生啦!」
「別灌迷湯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劍!」
令儀惡狠狠的說著,瓜子臉蛋卻紅了起來。
「我是說真話哦,而且因為連你不穿什麼都看過,才更有資格說這種話。不過你罵的還蠻有道理的,我口中說著甜言蜜語,肚子下面那把劍也好想出來和你問好…」
令儀的小粉拳輕打在我手臂上,簡直像在幫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臉的任她□:「好啦!不過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還不錯,這套晚禮服很適合你穿。」
離臺以後,我只和令儀仍維持著疏落的書信來往,但是臨時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已經隻身到達了溫哥華,真的令我幾乎在辦公室大聲歡撥出來。可惜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