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轉正還得看鐘成學支不支援。
隨著他一聲令下,原本做了一半的關於林妙熙藏毐的材料直接被丟進碎紙機打碎,此案重新變成交通肇事。
此時林妙熙眼眶通紅的坐在審訊室裡顯得孤獨無助,眼角淚痕還未乾。
她剛剛遭遇了突擊審訊,蔡鎮泉還逼她簽下了一份她根本沒說過的筆錄。
威脅如果不籤的話就對她上刑。
她自知受不了這種羞辱和折磨。
而且她也不傻,明白這種情況硬撐著也沒用,只能在筆錄上籤了字。
“敬賢,你在哪兒。”
林妙熙低聲呢喃道,她既擔心自己的命運也擔心許敬賢的命運,因為這些人明顯就是要衝著許敬賢去的。
她擔心許敬賢鬥不過這些壞人。
畢竟敬賢是那麼善良和正義,而這些壞人又是如此的卑鄙無恥和惡毒。
“哐!”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林妙熙頓時嚇得嬌軀一顫,抬起頭略顯失措的看著衝進來的一群警察。
“許夫人,您受驚了,陷害您的蔡鎮泉已經被捕,我們現在就送您去見許部長。”李警正快步入內,滿臉噓寒問暖的說道,一邊招呼著:“快端水來給夫人洗臉,咖啡也端上來……”
林妙熙的心宛如瞬間從地獄爬上了天堂,她知道自己暫時沒事,許敬賢也暫時沒事,當即就險些喜極而泣。
但是很快她又冷靜下來:“給我拍照,再給我把剪刀和一個證物袋。”
李警正連忙讓人依言去辦。
“咔嚓!”
林妙熙狼狽的模樣被拍照固定。
隨後她用剪刀小心翼翼把肩上被蔡鎮泉恐嚇她時拉扯過的位置減下來裝進證物袋裡,然後才起身往外走去。
……………………
蔡鎮泉被押送到了仁川地檢。
被粗暴的推進偵詢室後,他見到了面無表情正坐在裡面等他的許敬賢。
“許……許敬賢,你瘋了!你憑什麼抓我!我涉嫌刑事犯罪?我涉嫌了哪條刑事犯罪?你能拿得出證據嗎?”
蔡鎮泉情緒激動的質問道,激烈的語氣更像是在掩飾內心深處的恐懼。
畢竟從許敬賢直接抓他這一點。
就能看出許敬賢不按常理出牌。
“你能栽贓陷害我老婆,我就不能栽贓陷害你嗎?”許敬賢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已經讓人去你家裡搜毐品和贓款,承認與你狼狽為奸勾結起來販毐的毐犯也已經準備好了。”
“另外,你栽贓陷害,以卑鄙手段給我老婆強按罪名的證據也被她留下來了,更有你多位昔日同僚作證。”
“黑白勾結,受賄,栽贓陷害,數罪併罰你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但你以為這就是結束嗎?這才是剛開始。”
“等你進了監獄,我會讓人在裡面好好的招呼你,會讓你生不如死。”
許敬賢語氣平靜,但說的話卻冷得如同刺骨的寒風讓蔡鎮泉瑟瑟發抖。
“許敬賢!你以為僅憑我敢做出這種事嗎?你以為這麼簡單就能把我送進去?我告訴你,你是痴人說夢!”
蔡鎮泉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的道。
“你背後是誰。”許敬賢順勢問道。
蔡鎮泉冷笑一聲,並不言語。
許敬賢起身脫了外套,緩緩捲起白襯衣的袖子:“我好久沒打過人了。”
就憑對方欺負他老婆。
他今天就得動這個手。
“你敢!你要敢動我一個汗毛我都會起訴你!”蔡鎮泉往後退了一步。
許敬賢一邊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橡膠手套戴上,淡淡的說道:“你是因為自知最大惡極,所以在押送途中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