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逃跑而於警察搏鬥受的傷,跟我有什麼關係?想起訴我?你有證據嗎?”
你沒有,但我卻能拿出證據。
“我……啊!”蔡鎮泉話還沒有就被一拳打在了腹部,身體頓時一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吐得稀里嘩啦的。
許敬賢又是膝蓋往上一提頂在蔡鎮泉的下巴上,砰的一聲幾顆牙齒碎裂飛了出來,鮮血不斷從他嘴裡湧出。
他身體也跟著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不……別打!我說!我說!”
在許敬賢的腳要落在臉上時蔡鎮泉實在扛不住了,饒是如此他也還有著最後的倔犟,眼神挑釁而惡毒的盯著許敬賢:“是鄭檢察長,是鄭檢察長讓我做的,我說了你又能怎麼樣!”
“你不知道他被我抽了個耳光卻不敢發作的事?”許敬賢好奇的問道。
這傢伙對鄭檢察長哪來的信心?
蔡鎮泉咬著牙說道:“今晚的事就是對你那個耳光的教訓!你拿什麼跟鄭檢察長鬥?他不讓案件科把我這個案子分給你的話你又能拿我如何?”
“蠢貨!”許敬賢確認這傢伙完全就是被鄭檢察長利用身份給忽悠瘸了。
不過鄭檢察長的身份的確很唬人。
畢竟無論是在誰看來,許敬賢區區一個副部長也肯定是鬥不過檢察長。
而鄭檢察長一旦再許下重利,那蔡鎮泉這種人肯定甘願為其衝鋒陷陣。
咬人的狗不叫。
鄭檢察長揹著他耍花招,許敬賢如果不報復回去,那他得上房揭瓦了。
半個小時後,一家酒吧裡。
“蕪湖~大家今天晚上喝個痛快!”
一名身穿黑色襯衣,留著寸頭,打著耳釘的青年坐在卡座中間,懷裡摟著個女人,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喊道。
“敬鄭公子!”
卡座裡的眾人紛紛舉杯響應。
寸頭青年是鄭檢察長的二兒子,今年剛上大二,不過在上女人的時間比上課多,常年浪跡於各個娛樂場所。
屢屢仗著父親的身份為非作歹。
“來,陪我喝一杯。”鄭二公子突然看見個很漂亮的服務員,直接起身在對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其拉進懷裡。
服務員嚇得花容失色,小臉煞白的哀求道:“不……不好意思鄭少,我只是服務員,我酒精過敏不能喝的……”
酒精過敏喝多了的話可能會死。
“是酒過敏?還是精過敏?”鄭二公子下流的哈哈一笑,強行掐著她的脖子灌酒:“今天晚上我都讓你試試。”
“不要啊!鄭少,求求你了……”服務員哭著左右躲閃,眼淚不斷的流下。
“啪!”鄭二公子不耐煩,冷著臉一巴掌抽過去:“去你媽的!再敢躲?”
“鄭少,你的車被砸了。”就在此時酒吧經理滿臉焦急的跑了過來說道。
“阿西吧!誰敢砸我的車!”鄭二公子砰的放下酒杯,推開懷裡的女服務員罵罵咧咧的就起身往外走去,一邊放著狠話:“我要砸斷那傢伙的腿!”
“鄭少的車都敢砸,不要命了!”
“走,大家一起出去看看!”
狐朋狗友們耀武揚威的跟上,身後人越來越多,鄭二公子越來越囂張。
他的車沒有停在停車位,而是直接停在路邊,反正沒交警敢扣他的車。
“嗡嗡嗡!”
他剛走到自己車旁檢視車況,兩束明晃晃的燈光就照著他睜不開眼睛。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一輛無牌車向他疾馳而去,哐噹一聲直接撞在他腿上,將他連人帶車擠出去數米遠。
鄭二公子的狐朋狗友們瞬間傻了。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