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她,一手按住她的腦門子,一手環住腰,兇狠吻上。
他不想忍耐,他不是那個賤男人連面癱,所以他現在不想忍耐,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想起那個賤男人做的事,邪戰的睫毛劇烈地顫抖,不知是怒火還是欲。火,熊熊燃燒。
他兇狠地吻著她的唇,多麼香甜的氣息,是她的味道,沒有那個賤男人的味道。
情難自禁地翻過身,邪戰緊緊地揉住她的身子,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生硬而激狂地摩挲著她的唇。大概因為在露天,兩人又慌張,又激烈。
“大叔……我們換個地方……”雲初君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不要……”
堵住她的唇,舌尖按耐不住的和她的糾纏在一起,深入,滾燙。他顫抖著替她解開衣衫,身下的人軟綿綿地反抗了一下,便不甘寂寞地湊上唇來吻他。
燎原之火熊熊一片,激烈狂熱,滾燙燃燒,兩人的衣服不知到底怎麼脫掉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的,頭腦亂嗡嗡一片,一發不可收拾。
……不對啊,為什麼這次又是他在上面!
被出其不意佔有的一瞬間,她一下僵住,爛泥一樣的意識裡,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可是下一刻,他完完全全壓了下來,帶著試探性的侵入,溫柔地攻擊,霸道地佔有,她一瞬癱軟下去,腦中的想法溢位喉嚨,卻變成了一陣低低的呻吟。
天旋地轉,她好像看見了滿月的清輝落下來。
兩人的第二次就這樣如此彪悍地在野地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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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看!衣服都被你扯破了!”激情過後,雲初君不滿地開始數落他的罪狀。
邪戰耳根子很熱很燙,“我已經很輕了。”這也不能怪他啊,意亂情迷之下,哪有空想這些。
“可是大叔好像有長進了。”她忽然湊過來,盯著他眼睛看,“大叔有偷偷看那些書吧?”
邪戰連脖子都在發燙了,他握拳暗咳了一聲:“沒有。”
為什麼他的小君君總是這麼彪悍特殊,一般激情之後,兩人不是應該濃情蜜意,耳鬢廝磨,相擁在一起回味激情的餘溫麼?
為什麼她總要問些令人無奈又害臊、有的沒的問題?
無語地想著,雲初君果然很給他面子,一骨碌鑽進他的懷裡,噌了噌,軟語撒嬌:“大叔,這些天,我有點想你。”
有點……只是有點?而不是很、十分、非常地想?
邪戰不大高興,雙臂用力一摟,以示懲戒。
懷中人低低痛呼一聲,卻沒有掙扎,只問:“大叔,你什麼時候來接我?我根本走不出劍人山莊。”
邪戰揉了揉她的頭,低聲:“你成親那天我一定會來接你。”哦不,是搶人!
“為什麼要等到那天?現在不可以嗎?”她晃晃腦袋,甩開他的手,抬頭。
邪戰微微一笑,又來摸她的頭:“還有些事要辦。”
“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嘟嘴不爽地甩頭,拍開他的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裝什麼神秘!”她轉頭不理他,頭頂上又摸來一隻手,揉啊揉,很溫柔,雲初君忽然有些垂頭喪氣。
“怎麼了?”
她低著頭不說話,許久才出聲:“大叔,那天你一定要來。要不然……要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邪戰無奈地笑。
雲初君鑽進他懷裡:“這幾天,如果我能出來,我一定會去看你。”
他環住她:“不用,還是我來看你吧。”
“那就明天。”
……怎麼比他還心急,不過他很高興。
“好,我明天晚上再來。”
夜晚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