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五指不見,兩人在草地上互相抱了許久,邪戰看了看天空,打算離開了。他替她理了理衣服,破碎的衣服隱約可見白皙的肌膚,他臉不由一熱。
卻故作淡道:“以後離連無赫遠點。”
哦哦,吃醋了。
雲初君對他甜甜一笑:“乖,大叔,我心裡只有你。”
“不要看他。”
“這個……”不看他不可能啊。
“聽話,不要看他。”
“哦,知道了。都說了我心裡只有你嘛。”
邪戰這才滿意地笑了,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揉揉她的頭:“我要走了,你……好點了嗎?”
她的臉一下漲紅,用力推著他走:“大叔好走了!”
“那我走了。”非常地依依不捨。
“走啊!”
“哦,我明天再來看你。”極度依依不捨。
“嗯。”
戀戀不捨許久之後,邪戰一個點足,慢吞吞地離開了。
雲初君站在原地目送,直到白影在黑夜裡消失,她才回了房。開門的一瞬間,一隻手忽然把她從門外抓了進去。
“你去了哪裡?”連無赫眼神銳利地盯著她,然後又看向她肩上披著的外套,“男人的衣服……”
雲初君一愣,小心地問他:“你……有沒有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連無赫想了一會兒,大著舌頭說:“……好像,好像有貓叫,像是發春的貓在叫……”
發春的貓……呃,她、她、她剛才有叫得那麼大聲?應該不是她吧……絕對不是她!
“……你到底去了哪裡?”肩膀上一痛,被連無赫用力地捏住,接著他兩眼一翻,“砰”一聲,身體重重倒地,死死地暈過去了。
雲初君提著一口氣,蹲下來,用手指戳戳他的臉,硬硬的,沒有反應,她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筋疲力盡地爬上床,連鞋襪都不脫,管自己睡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和大叔在野地裡苟合的關係,這晚,她受了刺激,一夜春。夢。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更新,嘿嘿,又有肉肉啦!
哦咧咧~~~~
今晚還有更新哈~~看在偶那麼勤勞的份上,趕緊撒花~~~~~~
女殺手,她是誰?
第二日早上,她是被抖醒的。
混沌的視線裡,一張盛怒中的臉印著十個手指印,一雙眼睛又怒又冷地瞪著她。
嗯?好像是面癱冷漠君……
“雲初君,你給我起來!”瀕臨暴怒中的人捏著她的衣領又抖了幾抖,她終於清醒。
她也怒了,她最討厭睡覺的時候有人吵醒她!
“你幹什麼!這是我的房間!”
連無赫盛怒中冷笑:“幹什麼?為什麼煽我!”他的自尊都被煽沒了!
看看他臉上清晰的十個手指印,雲初君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誰讓你昨晚嘴巴不乾淨!”
嘴巴不乾淨?什麼意思?
連無赫茫然中總算看到床上的人衣衫有些凌亂,衣領和袖口都被扯破了,露出的白皙嬌嫩的脖子上印著一顆一塊的紅點,嘴唇又紅又腫……
他頓時有些明白了。
“那個……我昨晚……”連無赫一下支支吾吾,臉頰很紅,“我酒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雲初君立刻拉攏被子遮住,羞了老臉:“才不是你!”
“反正我們下個月就成親了。”怎麼可能不是他,別告訴他這些都是蟲子咬的。
床上的人暴怒:“我說了不是你就不是你!”
連無赫一愣,然後眼中露出很無奈地溫柔,原來這姑娘也有害羞的時候,一瞬覺得他昨晚被煽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