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雖然我們不知道未來究竟會怎樣,但在我的計劃中,這個人是個關鍵的角色,這是毫無疑問的,芮娜思,他的重要性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
芮娜思心中一突,卻沒想到那個巫師在長老心中居然有著這樣的地位,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對了,陰魂城不久之前對我提出邀請,希望我能參與到他們偉大的計劃裡面……”伊立斯·肯達因說到這裡,似乎是沉吟著停頓了一下,將視線轉向芮娜思,似乎是覺得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芮娜思心臟再次一跳,躬身一禮,就要退出神廟,但長老揮了揮手,示意她停下來。
“這沒有關係,我相信你的口風足夠嚴實,何況你知道的已經很多了,芮娜思。”長老收回手掌:“更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從計劃開始的那一刻起,這些就註定會發生。”
“長老大人,我認為,陰魂和夜之女士教會居心叵測……”芮娜思面色變化了一陣,終於開口。
“我當然知道他們居心叵測,但他們還用得上我,以莎爾自己的力量,沒有帝國對潘德瑞姆的研究,根本休想利用到它一絲一毫的力量。”伊立斯·肯達因直截了當地說出莎爾的名諱,絲毫不忌諱可能受到的神力監聽——那玩意對絕大多數傳奇法師都沒有什麼效果:“而我也要好好監視他們,或許能夠把局勢偏移到對我們有利的方向。”
“長老大人,您的睿智無人能比。”不知道長老打得什麼主意,芮娜思只能慣例式的恭維。
“無人能比?”伊立斯·肯達因語調微微上挑,似乎帶著一些諷刺的意味。
對於大多數巫師而言,知道得越多越明白自己的無知。
當感覺到,單純的魔法研究已經無益於奧術的進步時,潘尼果斷地停止了工作,只是研究了幾個法術之後,就將精力放在了建造新的法師塔上面。
舊的巢穴被毀,建立一個新的當然就成了無比重要的事,事出倉促,巫師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定製了一個九環的法術,一座法師塔的雛形就在海邊豎立了起來,餘下的時間就是為這個法師塔設定各種法術裝置,從那座被毀的法師塔裡拆下來的不少材料節省了巫師一大筆開支,餘下的時間,就是編制法師塔的內部結構,為此,巫師使用現階段能夠使用出的最高法術力量為法師塔的中樞灌注了一個奧術靈魂,讓它可以自主地完成法師塔的修築工作。
這些工作只用了一個月就結束了,而在這一個月裡面,就如同潘尼預料的一般,紅袍法師來了,不過來的人卻與他預想的完全不同。
“哦?你是,坦加薩先生?”透過投影看著坐在對面的紅袍學徒,巫師口中呼之欲出的名字壓在了喉嚨裡面。
他怎麼也想不到,最先找上門來的是這位大人,而且是徑直地找上他新建的法師塔,這當然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隱約覺得統治整個塞爾接近兩個世紀的紅袍大法師不會那麼輕易在日出山脈死掉,但是在他的雙眼下得到確認,還是另有一番震撼力。
當潘尼看到這個人在法師塔下出現的時候,神經陷入了片刻的跳線。
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使用投影和這位巫妖接觸一下,剛坐下想要直呼其名,幸虧及時想起來,自己雖然知道這位坦加薩就是薩扎斯坦,但是薩扎斯坦本身卻不知道潘尼在日出山脈遺蹟深處出現過。
只是如今的薩扎斯坦看起來並沒有掩飾自己身份的意思,雖然掛著學徒的外表,但是一身充沛著奧術力量的強大靈光卻分毫沒有遮掩,而在看到巫師驚訝表情之後,他臉上浮現一個奇異的笑容,面容慢慢變化,又將另一張臉顯露在潘尼眼前。
潘尼心臟再次跳了兩下,在正式成為紅袍法師時為他進行入會禮的居然也是這位大人,這確實是他所沒想到